麻子张对正在伏案斗酒的两位老者打了个招呼,毫不见外的兜起冰桌上的两块鱼干,扔给身后的猫伙伴。
“你小子又来打秋风了?!”
其中一位红脸老者对麻子张斥骂了一句,嘴角带笑。
“别打岔,该你了!”
另一人目光紧盯对方,生怕对方偷奸耍滑。
“老夫怕你?!”
红脸老者仰脖干杯,
“葡萄美酒夜光杯,嘎”,忘词的老者转头望向麻子张,暗戳戳的眨了下眼。
“李白”,
麻子张对了对口型。
“李白斗酒诗百篇!”红脸老者立马接口,完了大手在冰桌上狠狠一拍,神采飞扬的喝道:
“老子吟了如此佳句,你老小子还不得痛饮三杯?!”
“好诗,好诗!当服三大杯!”
认赌服输的对手变戏法般摆出三个大了一圈的玉碗,“咣咣”牛饮,转眼碗底一空,将一斤烈酒喝的涓滴不剩!
麻子张冲红脸老者撮了下手指。
两壶说好的美酒瞬间被自己收进空间宝物内。
几里外,裂耳闷头吃鱼,间或抬爪将酒壶里的美酒灌下,嘴里不断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看这孩子给饿的,都瘦了一圈了!慢点吃,慢点吃!后边还有十几家呢,咱们一个一个来!”
三分饱的耳哥对欢哥抬爪:没了!
下一家走起!
推门出来的老海盗眼看着自己辛苦晾晒了半个多月的鱼干少了大半,不禁对着御空逃走的麻子张大骂:“这都第几回了?你小子讲不讲功德?老子要活撕了你!”
暴怒的老海盗抬脚欲追,却不小心碰到一物。
一株葱翠欲滴的绿植上缀着几串火红色野果,
“咦,这不是东郭老狗家的那株百年红珊?!”老海盗惊疑不定的端详了半天,
“嗖”的一下抱起绿植跑进了屋子,“咣当”一声带上冰门。
老海盗满眼放光的盯着桌上的红珊树,忍不住探出要抚摸绿植的大手倏忽收回,生怕亵渎了这棵自己早就看上的宝物。
“算你小子有良心!”老海盗咧着大嘴无声傻笑。
“哪个惫懒货将我的宝贝红珊给偷走了?!老夫要打断你的狗腿!”
屋外有怒喝声传来,老海盗抬手将宝树收进空间宝物,挥手驱散绿植溢出的香味,仔细整了整衣领,抬步走出屋外。
一个白发老者须发怒张,在不远处跳脚大骂偷花贼,显然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丢失让他心疼的厉害。
“兀那老狗!你在那叫唤个啥?打扰了老夫炼气!”
老海盗同三四位闻声赶来的邻居一起对着白发老者指指点点,顺带看戏。
“老夫就是出个门打了一转,屋里的红珊就不见了!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呀!”
失主在冰原上跺脚,一把把往下揪着胡子。
“活该!急死这东郭家的老东西!让他平时不让我们看宝树,防贼似的防着弟兄们!”
有人幸灾乐祸的嘲笑道。
老海盗看着平日里就不对付的东郭老狗在自己面前急的跳脚,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冰原上某处,终于吃饱了的裂耳舒坦的在冰上打滚,对着一旁映出的影子挥爪,在温暖的阳光下玩的不亦乐乎。
街溜子掏出金翎,打算用冰块雕出一个绿衣姑娘来。
金翎雕下的冰屑纷飞,
”我雕一个姑娘陪着我,
再雕上花边和被窝
雕上灶炉与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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