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案发当天,你在何处?”
江城问道。
“案发当天,我在会弄乡,有人可以替我作证的。表妹夫,绝对不是我所谋害。”
赵启急忙说道。
“你虽然不在现场,可是这件事是你和沈月儿合谋。”王老实冷笑道。
“王老实,你少说废话,你为何收买仵作?为何要仵作更改口供?”
江城怒斥道。
顿时,王老实一脸难看,汗出如浆。
“还不快如实招来?王老实,你若是不招,可是犯了何罪?以大隋律,收买官差,伪造证据,乃是死罪!来人,大刑伺候!”江城喝道。
赵顾言闻言,一脚将王老实踹翻在地,喝道:“若是不言,少不了吃一顿杀威棒!我手上可是没有任何轻重!”
“大人,小人招了,小人该死!”
闻言,王老实脸色铁青,浑身颤抖,连忙向江城磕头。
“这是王白氏让我这样做的,她跟我有……有私情。她儿子死了,她嫌儿媳碍事,影响我们偷情,所以让我收买仵作,伪造证据。”
王老实吞吞吐吐地说道。
此言一出,县衙大堂内哗然。
围观的百姓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三观都要被震碎了!
没想到这起杀夫案里面居然有这样的隐情,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婆婆居然与外人通奸,怕事情泄露,想诬陷儿媳。
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简直是天大的丑闻!
周围的吃瓜群众,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王白氏将脑袋埋起来了,羞于见人,瑟瑟发抖。
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王白氏,你这老猪狗居然干出这种事情?”
赵顾言破口大骂。
他是道德底线比较强的那种人。
虽然在衙门里没少接触过这种案子,但是这种毒妇还是少见。
“大人,冤枉,这是……是王老实血口喷人。”
王白氏矢口否认,哭着怒斥王老实。
“我血口喷人?呵呵,你屁股上的黑痣,我都知道。”
王老实大声说道。
众人咂舌。
有人哄堂大笑。
王白氏低着头,满脸通红。
“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江城拍了一下惊堂木。
“老爷,那么说沈月儿丈夫白成喜是中蛇毒而死,跟赵启没关系?”
赵顾言问道。
其实,赵顾言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是故意这样问。
这审案需要一唱一和,不能江城一个人唱独角戏。
“这当然不是。白成喜所中的毒乃是铁珞头之毒,被这种毒蛇咬中,必死无疑,而且此蛇颇通人性。而铁珞头在我们安城县是没有的。”
江城说道。
听到江城这番话,赵启的脸色一僵。
江城站起身,走出来,道:“在座有谁懂得捕蛇?可以看看这是不是铁珞头之毒?”
“在下便是捕蛇人。”
一个竹篓的老叟从人群里走出来,来到了死者的尸体面前,只是略微看了眼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