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直到天亮,也没见到他的人影,且一夜无事!
柯丞早早的让灶上熬了一大锅白粥,就着他们带的干粮,吃饱喝足后,天刚大亮就启程,并全速前进!
而一夜快马加鞭的虞杳,终于在天亮之前到达沙平驿站,初一都被累的口吐白沫,庆幸的是胡秀杰,架炎他们也在这里等着!
守夜的胡秀杰,看见虞杳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就是一愣,然后立即上前;
“公子,怎就您一人?柯护卫他们呢?”
“他们在后边儿,先给初一安照顾好,跑了一天一夜累坏它了!”
说着,虞杳将手中的缰绳交给胡秀杰,抬手拍了拍初一的脖子,连自己屁股疼腿麻都顾不上,就见架炎也过来了,连忙就问;
“挽月呢?”
“公子……在西屋,听动静已经起了!”
见虞杳一脸严肃,架炎就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跟在后面边往里走便小声问;
“公子,怎的就您一人?柯护卫他们可是……”
“他们在后面。”
说着,虞杳突然停下,皱了皱眉头便对架炎道;
“我有急事找挽月,你先去准备一番,一会儿立即启程!”
闻言,架炎就知道非常紧急,什么都没多问就点头;
“属下这就去安排!”
说着,立即转身去了后面找胡秀杰。
“咯吱……”
此时,西屋的门从里面打开,穿戴整齐的槐儿,端着一盆水从屋里出来,一抬头就看见站在院中的虞杳,一愣后立即屈身行礼;
“奴婢见过……”
“你家姑娘可起了?”
“起……起了,正在屋里!”
槐儿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虞杳为何一大早就来找她家姑娘,神色还这般严肃!
虽然同为女子,可在外以男装示人的虞杳不好贸然进屋,便站在门口刚想要开口时,身披那件灰蓝色旧披风的挽月出来了,并在门内屈膝行礼;
“见过公子!”
“我有要紧事要说,可以进去吗?”
闻言,屈膝的挽月明显一愣,脸上划过不安神色,缓缓起身侧身让路,并毫不介意道;
“公子请进来说!”
房间不大,有两张床,靠内的一张床上鼓起一个小鼓包,是那小宝贝睡的正香。
轻手轻脚上前瞅了一眼孩子;
几日不见,孩子长大了一圈儿,且小脸红扑扑的,终于有了点儿可爱样儿,虞杳也彻底放心,这才收回视线盯着挽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接下来要问的话,等同于揭她的伤疤,虞杳有些不忍心!
一旁的挽月好像看出了虞杳的顾虑,搬过凳子道;
“公子赶路辛苦,且坐下说!”
双腿发僵的虞杳道谢后坐下,想了想还是开口;
“挽月,我有急事要问你……”
“有何事,公子只管问,莫要有所顾虑!”
说完,挽月白净好看,却带着黑眼圈的脸上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接着又说;
“挽月是死过一回的人,是公子给了我们重生的机会,在公子面前,挽月永远没有秘密!”
说实话,听到挽月这番话,虞杳心里也很感动,但更多的是高兴;
高兴她能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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