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子,起了么!”
门外响起裘饱饱的声音,相较往常,声音沙哑,鼻音很重,看来是生病了!
瞬间,虞战南就坐不住,收敛好情绪后立即起身打开门;
就见裘饱饱面色惨白,身上裹着被子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看见他的时候挤出一丝笑容道;
“姜公子……咳咳……”
“你这是得了风寒,快进屋歇息!”
想起近些时日裘饱饱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虞战南轻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就开口如是说;
明明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但是说出的话莫名让人不敢不听。
裘饱饱咳的满脸通红,走了两步又停下转头道;
“我身子不舒服,实在难受的紧,早食就……”
“我来,你安心歇息!”
虞战南点了点头,给裘饱饱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并看着他进屋躺在床上,然后大步朝灶房走去;
进去转着看了一圈,再出来就拿柴、生火、烧水……
不大一会儿,一锅水烧好,火盆烧旺,旁边的两个铜壶里灌满开水,又煮了两碗鸡蛋汤,热了几个饼子,将其中一份送到裘饱饱床头,他这才回到灶房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看着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的裘饱饱,虞战南就问;
“你歇息,我去城里给你抓药!”
“姜公子……咳咳咳……”
一听虞战南要进城给自己抓药,裘饱饱感动的又咳嗽起来,待气息平稳后,又想起这段时间攒的鸡蛋,便起身说;
“那麻烦姜公子,将灶房隔壁房里的两筐鸡蛋一同带进城,送去……”
说到这儿,往日都将鸡蛋送到如意坊的裘饱饱,怕虞战南在城里不好找,便决定让他送去城西宅子;
“送去城西的如意居!”
城西的宅子一直没有府名,近日在见微的提议下,才挂上‘如意居’这个匾额,也算是有名有姓了!
“对了,你骑着不饿去!”
‘不饿’是裘饱饱的爱驹,这名字一听就是他没血缘的兄弟!
虞战南闻言点了点头,便说;
“放心,好生歇息!”
毫不推辞接下来这事儿,虞战南便转身出去,去后面的马厩牵出不饿,搬出屋内的两大筐鸡蛋绑好,就朝不归城而去。
将近两个时辰后,虞战南才到不归城,到城西打听一番就轻松找到如意居;
下马,看着门头挂着‘如意居’牌匾,大门微掩的人家,虞战南便知这是他要找的地方。
上前刚要敲门,恰好门从里边打开;
“咯吱……”
木同从里出来,两人一照面,先是一番互相打量,在认出他身后驮着两筐鸡蛋的不饿后,木同率先一步开口;
“公子可是与饱饱一同来的?”
见站在大门口儿,年岁比他略小一点的木同一脸笑容,一身粗布长袍的虞战南也露出一丝微笑;
“饱饱得了风寒,我进城替他抓药,顺便将鸡蛋送来。”
“您可是山上那位重伤的公子?”
“正是在下!”
虞战南说着朝木同身后的院子看了一眼,就转身去搬鸡蛋框,却被木同给拦住;
“公子身子才好,还是我来!”
说着,木同解下绳子,搬起较多的一筐鸡蛋,招呼着虞战南往里走;
“公子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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