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圆环,彼此重叠的同时,又和经文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祭坛的形状。
而且,在这个偌大的圆环外,还套叠着四个直径数米的圆环。
四个小型圆环到祭坛图案的中心位置,有着一条条的凹槽彼此相连。
“嗯?”
“这里难道就是俱乐部提示的秘祭?”
宁丰看着祭坛图案的中间位置,发现这里也有一个圆环。
五个圆环。
四个圆环围拢一个。
而照片上正好五个人。
“难道,这个邪教仪式和照片上的五人都有所牵扯吗?”宁丰眉心紧蹙,有些吃不准这石窟仪式的用途。
突然:
“咳咳……咳咳……”
先前那阵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
石壁上,火把的光源
宁丰谨慎的退到一边,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以做防身之用。
“啪!”
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是照片上的那个蒙古萨满。
这个男人似乎生了严重的疾病,脸色有种不正常的黝黑色,嘴唇也显得苍白。
“好了好了,快坐下。”一旁的土家族女人搀扶着他,坐到了篝火堆的旁,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你的病发作的越来越快了。”
“正常。”蒙古萨满似乎已经习惯了,接过土家族女人递来的一碗水,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我们这些萨满巫师,天天和自然、祖宗打交道,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不过,要撑过祭灯的仪式,还是可以的。”
“仪式吗?”土家族女人似乎有些疲惫和虚弱,整个人也坐在了一旁:“也不知道……我们这个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蒙古萨满没接话,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坐着。
一时间,气氛陷入到一种莫名的尴尬当中。
宁丰观察着两人的神态,确定他们是看不见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并且,通过两人的对话,宁丰也大概看出了一些问题。
蒙古萨满似乎生了会咳血的怪病,而且看样子已经无法治好,这一次完全就是拖着这身体帮祭灯和尚完成仪式。
而这个仪式,很有可能就和石窟内的这些祭坛图案有密切的关联。
至于那个土家族女人,看上去似乎一切正常,可从她递一碗水就显得非常虚弱的样子来看,这个女人的情况恐怕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很快,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传来。
映入眼帘的,是照片上的另外两人——三才观的道士、年长一点的藏族僧侣。
只不过,他们两人的状况也有种诡异的不和谐感。
这让宁丰的疑惑之色更甚。
那名三才观道士,按理来说在梦魇的时间线当中应该还是很年轻的,他的容貌也的确没什么变化,但露出的双臂却如同老人一般枯瘦,甚至于面部还出现了老年斑。
至于那个年长一点的藏族僧侣,细细看去才发现,他的一只眼睛竟然是用某种宝石替代的,是义眼!
可以说,四人的身体情况,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
“准备的差不多了吧。”道士拂尘一扫:“距离仪式只剩下一个小时了。”
“嗯,经文的雕刻基本也都完成了。”藏族僧侣露出一丝期待的眼神:“等今日之后,我们就能掌握……跨越生死的力量了!”
听着四人的对话,宁丰不明所以。
但掌心的焦灼感,却让宁丰吃痛地几乎要叫出声来。
定睛一看,一股诅咒的力量竟是在他的右手掌心留下了一个怪异的烙印。
“嗯?”
宁丰眉心一跳,他发现这个烙印就像是一个人影跪倒在地上,仿佛很痛苦的样子。
而且……而且这烙印图案和自己刚才咳血的状态,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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