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令人想起便心头灼热得厉害。
他知道,拓跋飞绫想看到他低头,想看到他顺服。
没关系,自己都可以满足她。
大雍有句俗语,成大事不拘小节,只要能够从她手中得到那笔银子成就自己的大业,自己可以给她想要的任何反应。
“很好,拓跋昊焱这堆孩子里,唯有你还算个聪明人。我今日既然出现在这里,你便该知道我的意思。拓跋侑,某种程度上我们其实是一样的,都是不被重视的棋子,不是吗?”
听到棋子二字的时候,拓跋侑的神情明显有一瞬间阴沉,尽管他很快便控制住了,可拓跋飞绫还是注意到了。
她那双眸子直勾勾看向拓跋侑,嘴角是似笑非笑的嘲弄。
“不是吗?我是身世成疑的可笑王女。而你,虽然是拓跋昊焱和大汗妃的子嗣,可你上头有两个一母同胞的兄长,两人在朝堂上大出风头,几乎已经占尽了王庭所有人的关注。下头有一个大汗妃最为疼爱的六王子,你夹在中间,既不得重用,也不得宠爱。”
拓跋侑的脸色伴随着拓跋飞绫的话语,不可控制地阴沉了下去。
这些话,直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比上头两个哥哥小了六七岁,等到他参与朝政之时,只能跟在两位王兄身后捡拾残羹剩饭,汗父的眼中他更从来不是什么可以承继汗位的人选。
否则,带领使团前往大雍的人,就决计不会是他。
毕竟,一个不慎,整个使团都有彻底留在大雍的风险。
大雍或许不敢明面上动手,但是他们有一千一万种办法可以让他以意外的方式死在半路上。
重视的皇子,是绝对不会派来做这个的。
而在母妃的心中,六王弟才是她的心肝肉。
当年她怀六王弟的时候,被王帐内其他汗妃下了毒药,那药本是秘毒,会让她悄无声息地死去。
结果因着身孕的缘故,那毒药竟是过到了腹中胎儿身上,保全了她的性命。
可六王弟出生起便体弱多病,一年有十个月得是躺在病榻上的,喝的药快比水都还要多了。
正因如此,母妃将其捧在手心,护在心中,不准任何人伤害其分毫。
出使这种事,更是轮不到他头上。
而比起来,自己无论哪处都得不到关注,永远是被忽视和可以放弃的那一个。
“别沮丧,他们放弃我们又有何妨?我们可以自救,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是吗?”
拓跋飞绫侧身在他耳畔低语。
那声音,伴随着拓跋飞绫身上传来的幽香,更多了一丝惑人心魄的滋味。
“你不必帮拓跋昊焱瞒我,我知道那个孩子已死的事了。拓跋昊焱答应我的事未曾做到,那我我要亲自跟他讨债。那笔银子,我可以用来支持你。但同样,你也要应许我一件事,我要你封我为漠北台吉,掌漠北钱粮,成为在你之下的漠北第二人。若你愿意,今晚宫宴结束后,十方街,定云巷,我带你去验一验我所说的话是否有假。但同样,我也提醒你一句,不要动歪心思。我在皇都这么多年,自然是有些手段在的。你若想吞了这笔钱,用些手段留下一个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完,拓跋飞绫悠然起身,推门离去。
而她所说的话,让拓跋侑一直思索到了宫宴上,直到此时也无法彻底放下。
那可是两百万两白银,谁能不心动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