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长椅之上跌下,一旁同样忧心焦虑充满愧疚的祁之西见了心乱之下连忙去扶她。
不过,有人先一步伸手而来。
是盛聿怀。
祁之西在去医院的路上颤抖着手打电话通知而来的大佬。
大佬高大冷漠的身影裹挟着自带上位者的威慑力而来,他伸手扶住了歪倒而下的人,女孩一双哭肿红通通的眼睛疲倦伤心地凝视着她。
像是看见什么救星一样。
她忽然用力握住他的手,虔诚又卑微地恳求着,哭着求他,“哥哥,救救阿彦,救救阿彦。”
盛聿怀低头垂眸看着女孩一遍遍哭着求他,求他救阿彦。
他从未见过哭得这样伤心的女孩,那双澈亮的眼眸溢满了泪水,就算是因为吸血被揭穿的奇怪身份,仿似逼入绝境,她也没有哭过。
哭得这样伤心。
阿彦是女孩心中最在乎的人,他们青梅竹马。
他将他们从福利院一起带回来这里的时候,就一直都知道。
盛聿怀漆黑眸光微深,抽出手帕交到她的手上,低冷略微沙哑的嗓音落下仿似一颗定心丸。
他说:“放心,不会有事。”
不久,医生出来,擦着汗道:“病人手术成功,病情稳定,那刀扎破了内脏实在是凶险万分,还好送医及时。”
说完,这位业界出了名权威的一刀手,朝电话特意安排他手术的盛聿怀点个头示意,“盛先生,还好弟弟没事。”
盛聿怀看着已经起身朝着推着移动病床过去的女孩,视线收回,微抬下巴,淡声道:“辛苦。”
……
病房。
鱼青影原本在病房内守候照顾,但自从盛爷盛从山来了后,连同祁之西两个人一同冷沉着喝令了出去。
这里有专门的医生护士,家里的管家佣人,也许根本用不上她们。
但也许最重要的是,盛先生讨厌事情发生起因的他们。
盛从山不让他们在这里,就连这层病房室外都待不下去了,鱼青影忽然觉得心累极了,颓败着身体往外走。
如果盛聿怀在这里,她或许会求求他,但他早就先走了。
他似乎对阿彦冷淡得很。
进了电梯,祁之西向她道歉,“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才造成的,是我该死。”
鱼青影红肿着眼,心累摇头,“明明是持刀的凶手的错,怎么能怪你,警察已经扣下犯人,录了笔录,酒店门口也有监控,一切清清楚楚,那个持刀的男人会受到惩罚的。”
祁之西垂眸,“可那人是冲着我来的,那一刀也该是刺向我的,阿彦为什么那么傻替我挡什么刀子!”
鱼青影忽然笑了笑,笑得有些伤感,“他本来就是世上最好的人,不是吗?”
祁之西也跟着笑,笑得难过,“是啊,是傻!”
电梯到达一楼,鱼青影走出去之前忽然问他:“说真的,你踢假球了吗?”
祁之西拧着眉头,语气坚决道:“没有,从来没有。”
鱼青影松口气,“所以那个人是个赌球输红了眼的赌狗。”
祁之西跟着她走出电梯,摇头苦叹,“外场赌狗,赌到欠下赌债无数的,比你想象的疯狂,你以后也许会有见识,不,希望你永远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走出住院部大厅,
祁之西的家人以及沈家的人都赶来医院,他们提拉过祁之西,带着他再次上楼道歉,赔罪。
鱼青影朝他摆手,独自离开医院,但是盛聿怀的助理守在院外,送她回去。
略有意外,但无瑕多想。
好累。
到了别墅,她在车内睡着了。
而助理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他给盛先生打了电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