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冲和孙丽萍听到这个消息,皆是一惊,忙向门口看去,只见车库伦萨部长库里汪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焦急万分。
云冲立刻站起身来,眼神中满是惊讶与疑惑:“怎么会不见?牢房看守那么严密,他怎么可能逃脱?”
孙丽萍也皱起眉头,说道:“此事必有蹊跷,会不会是有人暗中接应他?”
云冲面色凝重道:“很有这个可能,难道车库伦萨也被渗透了?”
此话一出,库里汪脸色大变,连忙肯定的表示道:“这绝不可能,我车库伦萨绝对是古老的草原部落,已经传承了八百年,不是铢耳力部落那种半路崛起的大型部落,所以我们绝对正宗,不可能有大唐奸细!”
部落被渗透,就代表不再纯正,不再忠诚,这是大事,决不能有半点马虎,所以库里汪非常重视,信誓旦旦。
云冲皱着眉头,目光中透着疑虑:“库里汪,我也希望如你所言。但如今局势诡谲,各方势力暗中角力,许多看似不可能之事都已发生。你虽信誓旦旦保证车库伦萨的纯正,但我们不得不谨慎行事。”
库里汪涨红了脸,大声说道:“成吉思汗,你这是对我车库伦萨的侮辱!我们部落的勇士个个忠诚勇敢,我们的传统代代相传,不容置疑。”
云冲叹了口气,缓声道:“库里汪,我无意冒犯,草原上的部落都说自已代代相传,不容置疑,但还不是出了铢耳力这样的家伙,在此之前,咱们谁会怀疑他是奸细?有一个铢耳力,就会有别人,毕竟人心长在肚子里,没人看得清!”
库里汪一时语塞,他心中虽有怒火,但云冲的话也不无道理。片刻之后,他咬了咬牙:“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怀疑我们吗?”
云冲道:“自然不会,因为这只是我们的一个猜测而已,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牢房里看看,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后再推测铢耳力是怎么逃走的,有没有同伙之类的!”
“好,咱们快去!”
库里汪连连点头,走向账外,毕竟关乎车库伦萨的忠诚,他非常紧张重视。
三人匆匆赶到牢房,只见看守的士兵们都一脸惶恐:“首领,我等失职,让铢耳力那个混蛋逃了!”
云冲上前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如何看守的?”
一名看守的士兵颤抖着回答:“首领,我们一直按照规定看守,直到晚上给他送餐,却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
孙丽萍问道:“可曾确定他是何时不见的吗?”
守卫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算了,甭问了,我们进去看看。”
云冲自然知晓草原人的人设,估计问不出一二三来,直接带着孙丽萍和库里汪走进了牢房。
三人来到关押铢耳力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墙上那个足以通过一个人的大窟窿。
“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个洞?”
云冲指着窟窿气急败坏的问道,这么大个洞足够铢耳力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
“是啊,下午还没有呢!”
守卫的士兵也是满脸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下午?晚上?你们中间就不进来看一看的吗?”孙丽萍闻言忍不住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