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半天也走不到地方。
就在风扬憋不住想问问梁舟鸣到底什么意思的时候,他们总算停了下来。
“四海楼今天包场,全场消费我买单!”
梁舟鸣把胸脯拍得“梆梆”作响。
风扬迷茫地看着四海楼的招牌。
这可是盛京数一数二贵的酒楼,梁舟鸣竟然包场请他们,他哪儿来这么多银子?
肯定贪了!
想到这里,风扬忍不住多看了梁舟鸣几眼,最后被梁舟鸣拽进了四海楼,被迫纸醉金迷去了。
*
回了盛京,宋惜月没有第一时间去见贺兰隽,而是带着栖霞居所有人,以及全部的宋家老兵回了顾府。
贺兰骋登基后,顾府就被玄甲卫给团团围了起来,顾浔渊身上旧伤未愈,即便是用了白娇娇的药,也不是玄甲卫的对手。
最初他怕得要死。
但过了那两天,他就意识到,玄甲卫和新皇都不打算要他的命,于是他的心思就又活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他想出个章程,就听闻宋惜月回来了。
当即,他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到了栖霞居门外,顾不得紧闭的大门,顾不得往日自己最看重的脸面,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阿月,阿月,我知道错了,我当初受废帝威胁,是迫不得已算计的你,一切都是废帝和白娇娇威胁我做的,我实在无辜啊阿月!”
“宋家庆功宴那日,你中药昏迷之时,我实在不忍心对你下手,所以我去求白娇娇给解药,没有守在门口,以至于叫你被贼人玷污,是我不对!”
“但你如今是我的妻,你我成婚半年多,你可曾见我有计较介意过你并非清白之身啊?”
“阿月……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心悦你啊!”
“阿月,求求你出来见我一面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我也是被胁迫的啊……”
……
顾浔渊跪在冰天雪地之中哭天喊地,栖霞居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搭理他。
夜色通明,玺儿听闻宋惜月回来了,挺着孕肚前来请安之时,大老远就听到顾浔渊的声音,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大人,”玺儿上前,出声打断了顾浔渊的表演,“您这是做什么呢?”
顾浔渊看到玺儿的一瞬间,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跄着走到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言辞恳切:“玺儿,我知道你最是心善,你能不能帮我去求求阿月出来见我?”
闻言,玺儿将手抽了回来,屈膝一礼,道:“大人,夫人若不愿意见你,那便不是我能劝得动的。”
“不行,你必须帮我!”顾浔渊猛地扶住了玺儿的肩膀,道:“你是我的妾室,你还怀着我的孩子,你不帮我,我是可以弄死你的!”
“宋惜月我不敢动,难道我还不敢动你吗?”
听了这话,玺儿抬头看了顾浔渊一眼。
对上那双疯癫猩红的眼眸之时,玺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大人,妾这条命都是夫人给的,妾不怕死。”
说着,她看着顾浔渊,嘴角的笑容明媚灿烂:“但你舍得吗?你已经不是男人了,我肚子里的,可是你唯一的种了。”
此话一出,顾浔渊果然像是被踩中了痛脚那般脸色瞬变,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扬起了巴掌,要打玺儿。
但玺儿却半点没有想要躲开的样子。
她直直看着顾浔渊,笑道:“大人想要见夫人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顾浔渊立刻顿住,随后迅速收回了手,皱着眉头压低声音:“有什么办法?你说,只要我能见到阿月,便原谅你这次!”
玺儿依旧笑:“大人写一封认罪书,再写一封自休书,随后带上白娇娇那个贱人一起,我保证你能见到夫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