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进去转了一圈。
前面有人围着一间铺子,人声鼎沸地。
她快步走了过去。
“真是的,昨天还开的好好的,怎么说关就关了呢?”
“我们府上刚定做了一批冬衣,钱都交上了,这下子完蛋了,我一个管事婆子,怎么和东家交代呀!”
一个中年妇人哭丧着脸说。
“他家的裁缝不错,衣服款式也不错,一夜之间人都不见了!开了好几年了,听说东家是个外地人,我家也刚定的冬衣,钱都交了,怎么就跑了呢!”
……
纪晓北听了一会儿明白了,开了多年的裁缝铺子,老板卷钱跑了。
她扒开人群,想过去看看。
门口贴着不大一块告示,字迹潦草,她看不懂。
“夫人,上面写的什么呀?”
纪晓北拉着一个夫人的袖子问。
“壮士呀,你家也定了衣服吗?跑了,上面写的经营不善,无限期停业……你经营不善,也不能卷了我们的钱跑了呀。”
夫人气呼呼地说。
“前一阵子,是不是搞活动让大家预定冬衣了?”纪晓北随口问。
夫人一听更生气了。
“可不是吗?裁缝婆子都跑到家去了,给一家老小量了尺寸,我觉得人都上门了,反正早晚都要定的,就交了钱,给一家十几口定了冬衣,好几十两银子呢,打水漂了……”
“我们也是呀,裁缝婆子,绣娘都去了我家……”
……
纪晓北:闭店之前,搞一波促销,捞一笔钱,之后卷钱跑路。
原来古代人也这样干呀?
这时候,几个衙役走了过来。
原来有人报了官。
一个男人跑了过来,喊着:“官老爷呀,你得给我做主呀,他欠了去半年的房租了,他跑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胖胖地男人提着袍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这个男人很有特点,脑袋很大,脑瓜顶像是被削了一刀似的,平的不行,平也就算了,如果有头发的加持还能撑起点场子来。
可他头顶上一点毛都没有,只有后脑勺上有一根细长的辫子。
纪晓北:这脑袋,太让人过目不忘了。
“先生,半年的房租不少吧?”纪晓北凑过去问。
房东刚才被几个妇人揪着不放,看到纪晓北主动问房租,他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诉苦说:“可不是吗,半年20多两银子呢,我也是被骗了……你们找我,我有什么办法……”
“你家的房客,卷钱走了,我们找不到他,不找你,找谁……”
妇人们又叽叽喳喳地把男人围住了。
衙役把平顶男人和几个妇人带去了府衙问询。
围着的女人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纪晓北:这群人只能认栽了,现代跑路的那些商家,人们都没办法讨回钱。
更别说是古代了。
一辆马车从纪晓北身边经过。
雷公子对身边的小厮说:“怎么又是她?去打听下她做什么?”
小厮跳下马车,朝这边来了。
纪晓北去了不远处的一家牙行,询问有没有合适的铺子出租。
听了纪晓北的需求后,牙行小哥笑呵呵地说:“有呀,开裁缝铺子的呀,您看到刚才那家了吗?卷钱跑了……”
小哥觉得自已说多了,忙止住说:“姑娘,咱们这里有临街的,不临街的,您要什么样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