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她最喜欢金子了。
她伸手去拿。
付季昌大手一把将金子扣住了,挑衅似的看向纪晓北。
纪晓北呵呵笑了两声说:“我这里还有一块,你买不?不买,我就自己吃了!”
纪晓北又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块,就要往嘴里放。
“买,我买……”付季昌急的连声说。
纪晓北又呵呵笑了两声,把蛋糕放到桌子上。
快速捞起桌上的金子和两锭银子,塞到衣袋里。
“嘿嘿嘿,你慢慢享用,我先走一步了!“纪晓北满意地笑着说。
“明天你几点来?”付季昌追问。
“天一亮就来!”纪晓北说。
“你还是从西山寺回来后,再过来给我打针吧!”
纪晓北笑着说:“也是,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就从西山寺回来,我立刻给你来打针!”
黑塔守在门口,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心里直犯嘀咕:打针?听说过打铁的,没听说过打针的,小小的绣花针是怎么个打法儿呀?
他挠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明白。
付季昌下了床,坐在床边的板凳上吃蛋糕。
“这个糕点是在哪里买的?我让黑塔去买点来……”
纪晓北:“你买不到的!”
付季昌不再多问,纪晓北总是能弄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他问了也是白问。
几口吃了下去,他意犹未尽。
纪晓北回了一句:“没有了,金子也买不到了!”
郑果就给她放了两块,不让她多吃,怕她长胖。
付季昌只好收回了垂涎欲滴的口水。
“身子恢复的不错呀,去外面溜达溜达吧,海峡今天回来,我安排好纺织作坊的活儿,就回家去了!”
付季昌听纪晓北这么说,有些许地失望。
他以为,她会扶着自己出去走走。
其实也不用扶,昨天他在院子里溜达了好几圈。
“海峡科考怎么样呀?”付季昌没话找话。
“他科考,我怎么知道,等你好了,你去问他!”
纪晓北说。
“那个,行刺我的是陆家人已经入狱,大理寺的人正在审理,我暂时没什么危险了……”
“嗯!”
纪晓北风轻云淡地回答。
她漠不关心地态度,付季昌心里很不舒服,他板了脸说道:“你扶我出去走走……”
纪晓北:我,为何要扶你出去走走,我是你的仆人吗?
算了,看在刚才拿了他金子的份上,老娘就扶你一把,省的心里不安。
纪晓北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付季昌神清气爽地舒出一口气,慢悠悠地踱步出了门。
黑塔看的纳闷:昨日公子走路疾如风,怎么今天就病恹恹了呢?
他慌忙奔过去问:“主子,您哪里不舒服?”
“走开,我哪里都舒服!”付季昌嫌弃地说了一句,黑塔这孩子啥都不懂,这个时候,你不去自己屋里歇着,瞎问个啥。
黑塔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纪晓北戏谑地说:“黑塔,他没事儿,就是欠抽了,你去歇着吧!”
黑塔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刮了主子的脸一眼,一溜烟地跑了。
纪晓北:偌大的块头,动作倒是很矫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