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能安生一会儿。
结果一入夜。
黄蓉又产生了巨大的求知欲,要他继续教“一百零八式”的剩余内容。
叶尘不由感叹。这就是女人啊……
真是白天一个样,晚上又是另一个样子。
白天活泼娇羞。
晚上如狼似虎。
得亏叶尘身体好,才能招架得住这么折腾啊……
就在叶尘每天过着愉快生活的时候。
北宋境内。
黄药师正坐在一辆马车的车顶上,把玩着手中的碧玉箫。
马车之内,是他的瘸脚徒弟胡玉树。
二人都来参加擂鼓山这场盛会。
黄药师也正好趁着这次机会,一路游山玩水。
此时,黄药师刚吹奏完一曲《碧海潮生曲》,细细品味其中的妙处。
胡玉树听完,也忍不住夸赞了起来。
“师父的音律造诣真是让徒弟感到望尘莫及啊!”
“这一曲《碧海潮生曲》初听感觉大海浩瀚,平静无波,可随即一转,又有一阵大潮由远及近,掀起漫天波涛,汹涌弄潮,变化纷繁,直至最后,却又回归到了水平如镜的平缓之感。”
胡玉树也通一些音律。
这些话,一分恭维,九分是真心赞叹。
黄药师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玉树,这首曲子,原不是我独自完成的。”
“其中的精髓部分,是我一位拜把兄弟修改完成的。”
“这才有了如今的韵味。”
胡玉树不禁长吸了一口气:“师父的拜把兄弟?这倒是让徒弟有些好奇了,究竟什么样的人,能得到师父的认可?”
黄药师轻叹了口气,顿时有些感慨。“只能说江山代有人才出。”
“那人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
“可以对于音律的理解,却远胜于老夫啊。”
胡玉树听到“十六七岁年纪”这几个字。
不由心头一跳,莫名想起了叶尘。
他依稀记得胡玉儿说过,叶尘似乎通过吹箫使用过音攻……
顿了顿,他忍不住问道:“师父,不知如此优秀的少年,姓甚名谁?”
黄药师坦然达到:“陈夜。”
“说起来,我近些日子,又产生了一些音律方面的疑问,还想要向他讨教讨教。”
“可惜当日走得急,忘了问他该去何处寻他了。”黄药师满是遗憾地道。
胡玉树听到黄药师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
还好不是那个臭小子。
不然他妹妹的仇,恐怕永远都报不了了。
顿了顿,胡玉树才饶有兴趣地道:“这少年竟然如此优秀!听师父这么说,倒是让我也想见一见这位天才少年呢。”这话,也是出自真心。
胡玉树钦佩师父黄药师的才情。
而连黄药师都如此大家赞誉的人,他当然也会产生好奇之心。
黄药师哈哈一笑:“琴棋书画,自古想通,他对音律如此擅长,说不定对弈棋一道也很有了解。”
“或许此次擂鼓山的珍珑棋局,也能见到我这位小兄弟也未可知。”胡玉树点点头,不由有些期待起来。
“眼看最多还有两日的时间,就能到了。”
“想必刚好能赶上珍珑棋局会。”黄药师没有继续说话。
而是将碧玉箫的一端凑到了嘴边扮。
不过他吹奏的倒不是《碧海潮生曲》。
而是《凤凰台上忆吹箫》。
那天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他便无比感慨,所以向叶尘要了这曲子的曲谱来。
如今吹起。
自然是想念起自己那快半年没回家的黄蓉丫头。
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令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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