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最好清楚现在小雀金钥还在我手里,我的这只手随时都能决定她的生死,所以不要得意得太早了,”弗洛拉站立在神木旁小雀金钥的身边,似乎随时都能决定她的生死一般说道。
“弗洛拉,”炎落手持势伽炎落朝弗洛拉怒喊一声,顿时只感觉胸口内激愤之气乱窜。
“怎么,感觉自己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吗,瞧你气急败坏得,”弗洛拉调笑着说,将戏虐的目光望向炎舞的双眼。
“弗洛拉,赶快放了小雀金钥,否则信不信我直接捣毁你的老巢真理之宫,”启龙怒目而视,气宇轩昂地大吼着。
“激动可是不好的习惯哦少年,你的厥词也太让我感到震惊了吧,要想捣毁这里也要先问问潜伏在这里的三千魔族答应不答应哦,说起来你们这么多位对附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也太不公平了吧,不如让这场戏剧更加热闹些,出来吧真理之宫的守卫者们哟,”弗洛拉在真理之树前张开并抬高了双臂大呵着。
当弗洛拉的话语刚落,整个中央真理之宫各处爆发出了一阵阵哄堂窃笑,响亮阴秽的笑声宛如魔女们的集体大合唱响彻四方空间,经久不衰。
突然爆发出来的这一阵窃笑声顿时令所有炎族界神一惊,皆预感到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似乎有一场冷血狂宴即将上演。
“出来吧,埋葬在真理之宫神圣血脉下的三千勇士哦,现在是汝等尽表忠心誓死守卫之时了,出来吧,”弗洛拉再次伸出双臂高喊着。
这时,突然有不断的魔犄从真理之宫的四面墙壁中飞出来,有些则从描绘在墙上的画中飞出,很快那传闻中牺牲了自己以自己的鲜血凝筑成这座辉宏的宫殿的三千魔犄现身了,一时间大大小小的魔族充斥在这个真理之宫的内宫里,倒将这里显得有点狭窄了。
“如此多的魔族吗?”尼努尔塔咂舌道,灰蓝色的目光扫视着周围。
“难道这些就是传闻中献祭牺牲了自己以自己的鲜血凝聚建造起这个宫殿的基石的魔犄们吗?”莎弥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典故。
“没错,他们的确是牺牲了自己,将自己的鲜血化作凝构起这座宫城的基石,所以这里才能如此地坚固华美,无人能及,”弗洛拉忽然沉吟了一下,话语一转,“不过,这所谓的三千勇气并非魔犄,而是被我们抓捕来的界神,没错,现在在你们眼前的正是你们的同族,你们就给我手足相残吧,呵呵呵想想都刺激,”弗洛拉讥讽地笑着。
“什么?”此话一出,不光炎舞与启龙,附近所有的炎族界神都震惊了。
“不过,现在这些牺牲的三千界神的本源在长久的暗精灵之力的侵蚀下差不多都转化为了魅魂一般无二了吧,”弗洛拉笑道。
“怎么这样,”吉比尔一怒呵,伸出双手朝着弗洛拉发出了一颗雾云之轰爆。
威力强劲的云爆弹顺着冷空气朝弗洛拉疾速推进,却在靠近弗洛拉的身边时被一抹瑰丽的光芒给阻挡住了立即爆裂开去,烟尘滚滚。
这时,弗洛拉手上的缚理之锁悄然散发着银蓝之光。
“居然敢对世界之理出手,太大胆了,”说着的同时只见弗洛拉迅速从手里抽射出锁链,一直线地朝吉比尔袭去。
转眼间的功夫,吉比尔就被变长的锁链给层层捆绑住了动弹不得,此时所有神族一惊。可就在下一秒,锁链上闪耀起了激烈的玫瑰色电火花。
“啊啊啊啊啊,”顿时伴随着一阵惨鸣,吉比尔被强电流折磨后晕迷了过去。
锁链被抽回,吉比尔倒在了地上。周围的界神们担心地凑过去托起她并察看伤情。
“弗洛拉,我再说一遍,赶快放了小雀金钥,否则我将捣毁这里,”启龙重申着,突然右手里金光一闪,圣刀太阳之浮雕眨眼间出现在手里。
“要我放了小雀金钥可以呀,不如我们来作个交易如何?”弗洛拉的身影突然化为片片殷红的花瓣飞离了夕瑶身边,片片花瓣飞到了炎舞与启龙的近身处,然后再次凝定成人型,弗洛拉扬着裙裾站立在两人身前。
“什么交易?”启龙沉着地问着。
“我可以放了小雀金钥,不过在那之前你们所有在此的神族包括小雀金钥一起必须协助我完成创举二约维新,如何?”弗洛拉的目光中透露出贪婪之光,像是来自毒蛇的诅咒。
“你做梦,启龙甭跟她废话了,赶快拯救小雀金钥要紧,”瞬间,只见炎舞闪身而出,手持势伽炎落身快如黑色闪电般地冲向弗洛拉。
“呀呀呀呀,”炎舞大叫着将黑大剑砍向弗洛拉,眼看着就快击中弗洛拉了。
“缚理,崩解,”忽然只见弗洛拉拿出垂掉在身前恍如丝绸般丝滑轻盈的锁链,口中轻吟道。
同时间炎舞的剑在快靠近击中弗洛拉的刹那间化为片片飘散纷飞的瑰丽花瓣消失了。
“啊,这是?”炎舞眨巴着莫名的双眼,眼前飘落满了漫天的花瓣,然后很快就化为银色光点消失殆尽了。
“势,势伽,努伽炎落,消失了?”炎舞的脸色过于意外而吃惊,双腿也因为绝望而一下子沉沉地跪倒在了地面上,有气无力地眼神焕散着看着双手,耷拉着脑呆。
“势伽炎落,消失了?”炎舞看似无机质地有气无力地一遍遍重吟着,逐渐陷入巨大的疑惑与绝望中。
众界神与启龙也在一边惊掉了下巴,皆不知所措。
“啊哈哈哈哈哈,叛逆之修炎哦你的随身圣具界灵现已被我亲手毁掉了,看你还如何振作,拿什么来攻击我?”弗洛拉朗声拂嘴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