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璧有罪,这个词林总镖头可听说过?林总镖头可知道余观主的师父长青子少年之时,曾栽在远图公的辟邪剑法下?”
“我的祖父?”
李秀之继续说道:“您的祖父,远图公,乃一代武林宗师,昔日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一手创立了福威镖局,其武艺高强,打遍黑道无敌手,名震武林。在他的领导下,福威镖局声名鹊起,成为了江湖中的一大势力。”
“即便是白道上的英雄豪杰,也因远图公的威名而心生敬意,但也不乏有人上门挑战,试图一较高下。其中,余沧海的师傅长青子便在一场切磋中败于远图公的辟邪剑法之下,自此引以为毕生之耻,据传最终因心怀怨恨而郁郁而终。”
“而今日,青城派的松风观余馆主余沧海亲临,其目的不言而喻——为了那传说中的辟邪剑谱。这份剑谱不仅蕴含着远图公的绝世武学,更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林平之曾在青城派众弟子的围攻下节节败退,对于自己家传的武艺已失去了信心。然而,当李秀之提及曾祖林远图昔日的辉煌事迹,林平之的精神不禁为之一震,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原来我家传的辟邪剑法确有非凡之处,唉,或许是父亲未能领悟到这剑法深藏的精髓和强大威力。”
在这番感慨中,林平之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对家传剑法的尊重与向往,他开始反思自己过往的修炼,是否未曾触及辟邪剑法真正的奥妙。这一刻,他决心要更加刻苦地钻研剑法,以期有朝一日能重振林家威名,继承曾祖的遗风。
而林震南也是面露恍然之色:“原是如此,父亲临终前有言,我林家弟子,不得学那辟邪剑法,所以我林家所练的辟邪剑法,其实都是删减版的,而其中的剑法精义,就藏在我林家老宅之中,既然父亲有言在先,这剑谱对我林家自然并无任何用处,林少侠,不知我交出这份剑谱,可否换的我林家一门平安?”
李秀之淡淡一笑,又递给林震南一块令牌:“在下其实是峨嵋派内门大师兄,林总镖头这三年也给我们峨眉送了很多礼吧,只是每次门都没进去。在下可以做主,以后福威镖局,我林某人罩了,在下手下另有一组织,叫蜀山剑盟,到时候我会派人来和您对接,咱们一起打通川闽之间的物流,为两地武林人士提供一站式供应链解决方案!”
“好!”林震南听得不仅可以解决当前困境,还能将福威镖局的业务版图再开一块,心中激动不已,当即就带着李秀之一行人前往林家向阳巷旧宅。
一行人手持烛台,光芒在夜色中摇曳生辉,他们齐步走向大殿西北角的一座静谧佛堂。佛堂内,一幅达摩祖师的水墨画像悬挂于中央,画中描绘的是达摩祖师背对世人,面壁九年的修行情景。
画像中的达摩祖师,左手负于背后,似乎在默默捏着一个剑诀,而右手食指则笔直指向屋顶,姿态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禅意。众人凝视着这幅画,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肃然起敬之感,仿佛能从这幅画中感受到达摩祖师当年修行的坚韧与毅力。
在李秀之的示意之下,满学义微微撇了撇嘴,随即施展出燕徊朝阳的轻功,身形轻捷地跃上横梁。他小心翼翼地取下一团红色袈裟,打开一看,只见其中所藏的正是那辟邪剑法,确凿无疑。
满学义一阵恶寒,如同甩掉手上沾到的鸟屎一般,赶紧甩手,将秘籍丢给李秀之,身后的一众女子见状,皆捂嘴轻笑起来。
李秀之注意到林平之急切而又不敢言说的神情,便心领神会地将秘籍递给了他。林平之接过秘籍,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却又迅速掩饰住,生怕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喜过望,颤颤巍巍地打开袈裟,只见这辟邪剑谱的第一道法诀印入眼帘,那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林平之惊得一个趔趄,差点将袈裟丢在地上,林震南探头看过,好似之前的困惑都有了答案,喃喃自语道:“难怪,难怪。练这辟邪剑法,自练内功入手。若不自宫,一练之下,立即欲火如焚,登时走火入魔,僵瘫而死。”说着,又释然般地把袈裟递给李秀之。
辟邪剑法(地榜绝学):号称七十二招,但每一招各有数十着变化,变化繁复之极。
每练成一层,身法提升十五,出手速度提升百分之三十,外功攻击提升百分之十五;
每次出剑需要消耗五十点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