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苏清福只是想转移个话题,加上自己跟流朱说日后会有好消息时,玉隐脸上隐隐有些艳羡,这才想着帮玉隐也看一看,没想到玉隐听到后,脸色却有了几分不自然。
“多谢郡主关心,府中的大夫倒是看过,说我身子没什么问题,只是忙于操持打点府中诸事,又一直照顾元澈,有些精力不济,左右我也不急,就不劳烦郡主了。”
本来玉隐这样说倒也没什么,苏清福也没多想。不过紧接着玉隐就以突然想起有事要找王爷为由,让流朱先在这陪静和,带着元澈匆匆离开了。
苏清福有些尴尬又懵圈,感觉自己好心说错了话,心里暗自揣测,难不成玉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莞贵妃也很是不解,玉隐一直很喜欢小孩子,又对果郡王情深义重,按理说应当更想有自己的孩子才是。更何况她也知道,苏清福那有对有孕有助的药。难道?
莞贵妃看向流朱问到:“你在玉隐身边,她和王爷相处的如何?”
“福晋和王爷相处的挺好啊,福晋对王爷一片真心,体贴入微,对世子也是关怀备至,视如己出。王爷对福晋也礼敬有加,事事都会与福晋商量,听福晋的意见。就是……”
流朱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莞贵妃焦急的问道:“就是什么?”
“就是奴婢到王府时,王爷已经伤了腿,奴婢不知道之前如何,但奴婢当差以后,倒是从未见王爷在福晋住处留宿……”
莞贵妃皱了皱眉,苏清福也明白了为什么玉隐会突然如此,不是她不想要孩子,也不是她不能生,而是她与果郡王,空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玉隐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格外烦乱。外人看来王爷与自己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府中大小事都由自己做主,孟静娴死后,王爷爷不再另娶,但个中酸楚只有自己明白。
王爷极少留宿在自己屋内,每每留宿也不需要自己服侍,躺在床上便直接睡觉,第二天一早就急忙离去,仿佛像是做任务一样,为了应付自己。
自从王爷腿伤了后,先是以养伤为由,自己单独住在房内。随后更是以各种不便为由,再不到自己屋中留宿。
府中众人私下对此早就议论纷纷,偏偏王爷总有让人挑不出问题的理由搪塞自己。又在人前对自己极好,无可挑剔。
哪怕如今到了圆明园中,二人同处一宫,也依旧是各自住一个房间。
玉隐对此既羞恼又无奈,毕竟成亲这么久还未圆房,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不能让旁人知晓的。
甚至玉隐心里也想过用些不入流的手段,比如像孟静娴一样灌醉王爷,亦或是是直接给王爷下药。
只是心底那几分骄傲让她并未如此做,无论如何,她还想在二人之间留几分体面,也给自己留几分尊严。
所以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纵使心里苦,也要在府中强颜欢笑,不让下人们看了笑话,轻视自己。
也正因如此,一向对名位有些执念的玉隐,会在目睹流朱与阿晋简单美好的幸福时,在心中生出几分羡慕与妒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