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榆那边,肯定是在“努力”的学习啊,她在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再过不到三个月,番邦使臣就会来礼朝朝贡。
上一世原主虽然在深宅大院,但也是听说过这一次的朝贡皇上非常开心的,而且还钦点了教坊司的人过来表演节目。
只是这一次的朝贡中也是暗藏锋芒的,不过听说好像是兵部尚书家的大公子上前耍了一套前朝失传了的剑法,皇上觉得他的剑法凌厉大气,震慑住了那些前来朝贡的使臣,所以还特意给了他不小的奖赏。
想到这,白榆的心思就动起来了,若是她能够争取到这一次上台的机会,那是不是可以早日用最快的速度脱离教坊司?
以她的水平她有信心可以在整个教坊司脱颖而出,只是不知道如今以她这浅薄的资历,有没有资格竞争那个上台的名额。
教习嬷嬷看着白榆手中的琴弦翻飞,生动悦耳的乐声便由指尖倾泻而出,游荡在她的耳边,久久不散。
这一看就是个好苗子,在教习嬷嬷看来,白榆的琴不仅有灵气,技术也非常纯熟,大家的技术也不过如此了。
想到最近上面的下发的命令,嬷嬷心里有了计较。
他们南府教坊司可是被那北乐教坊司压一头好多年了,如今若是在她手里出一个大家,那他们南府的牌面岂不就自然而然的找回来了。
思及此,嬷嬷对白榆的要求也就更加严格了,白榆在嬷嬷的手下,专攻古琴和琵琶,原主擅长的也是这两种乐器,所以也不会有人多想什么。
毕竟家里没出事之前,原主一直都是深居简出的,世人皆知郑太傅家嫡女擅长诗书,却都忽略了郑太傅家还有个极擅音律的嫡次女。
原主一直都比较低调,知道她擅长音律的也都是家里人,就连家人也都只是知道她喜欢音律,但都不知道她到了什么级别。
因为白榆的优秀,所以在,只是安排她做一些缝补的小活计,更没有克扣她的口粮什么的。
白榆知道后,就知道她打算的那件事或许真的能成。
这边白榆的乐器培训进展顺利,那边郑流莹的舞蹈训练却遇到了些麻烦。
毕竟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娇小姐,没吃过什么苦,根本没有舞蹈基础的郑流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每天回来都累的不行,特别是不知从哪里知道了白榆那边非常得嬷嬷赏识之后,心里更是嫉恨不已。
这天两人上课回来后,白榆正在摆饭,就听那边郑流莹说:“阿榆,作为一个合格的世家小姐,本就应该恪守礼法,像你那样学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只怕是辱没了爹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