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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逗趣(1 / 1)

乾礼对我说,“你的功力提高了,明天你变成袁井去万岁爷家挑战百身狐,可能赢得了。”我说,“我参与打斗,只能使情况变得复杂。”乾礼说,“如果是百身狐的功力提高了,我们就只能靠你了。”我说,“希望山要人能帮到你。”展昭对我说,“明天早上,你去旧军较场,当我们的老师。”我正要离去,山要人来到南门口了,就是乾礼打开书走出来的老头样子,不知是替身还是真心人,我把他当作是藏在书里的替身,对他说,“哎呀,你跑去哪里了?还没到昆仑山,就不见你的踪影了。”他说,“你们还没到昆仑山,我就知道替身来了,因为参加聚会的人不想让人知道姓名,也不能随便带人来,所以将替身变没了,我看到你们也参加了聚会,看到了你们的表现。”方世玉说,“我倒霉透顶,前功尽弃。不知哪个是你,是不是白胡子?”山要人说,“你们怎么以为我是白胡子?”我说,“绿眉老头说,白胡子最厉害,我们就认为是你。”山要人说,“我们聚在那里很多天了,大家不问是谁,一起喝酒练功。白胡子是一派的领头人,绿眉是另一派的领头人,谁都可以做一天的领头人,今天我做白胡子,明天我又可以做绿眉。今天我是白胡子这一派的,明天又可以是绿眉这一派的,随心所欲,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迅速提高功力。”我说,“这么说,你不知道哪个人是鬼谷子。”山要人说,“不知道。”乾礼说,“我借你的书回来,希望你真心指导我。”山要人说,“说说你的打算。”乾礼说,“我从人间上来,时间并不长,我只想开开心心地过神仙的生活,但是因为我的真气云团有点大,玉皇很担心我取代他,我只好将真气云团并入了玉皇的真气云团。可是,玉皇和阎罗的矛盾尚未消除,他们希望有人出面代替他们斗一斗。中村万岁爷以前在天上势力很大,想取代寿星,引起了玉皇的猜忌。他叫人冲击皇宫,失败后被迫去人间投胎,他在人间,和我一样做了消防员,都因救火牺牲了,上天后,因为他有欢箭,玉皇步步进逼,所以他投靠了阎罗。我和他就代替玉皇和阎罗斗了很多回了,都是他这边占主动,我想听听你的高见。”山要人看看屋里的人,说:“你们打算晚上去跟万岁爷斗吗?”乾礼说,“除了油包,就是我这边参与打斗的。你的替身带油包和方世玉去到昆仑山,他们回来,油包功力提高了,我们猜测帮万岁爷打斗的百身狐也去昆仑山,功力肯定提高了,所以我叫人来跟油包打一打,知道自己与强者的差距。”他将在场的人一一介绍给山要人。山要人拍拍我说,“公正的油包,在昆仑山表现不错啊,六岁的样子,却有天大的能耐,难怪玉皇和阎罗叫你做公证人。”我说,“你不像是藏在书里的人。”山要人说,“我大多数时间都藏在书里,以便跟借书看的人交流。像我们三十六色书的人,不能脱离现实。我们要知晓天上天下的大事,也要不断提高自己的功力。”我说,“你们是天上人的老师。乾礼请你来,不是想打赢万岁爷,我要求他和万岁爷做做样子就行了,让局势平静下来,就等于化解了玉皇和阎罗的矛盾。观音让我来到天上,就是协调玉皇和阎罗的关系,他们没有争斗,我就可以回人间当老师了。我想问问你,如何做个好老师?”山要人说,“好老师要有逗人喜欢的本领,说起话来要有趣味。”我说,“有些老师讲话滑稽,学生很喜欢。不过,有些老师很严肃,也有很多学生喜欢他。”山要人说,“滑稽是一种逗趣,严肃也是一种逗趣啊。”他转而对乾礼说,“你把万岁爷那边的人马说一说。”乾礼说,“伊采以前是油包的妻子,不过油包在人间有妻子,他很快就要回人间,他叫伊采嫁给万岁爷,但伊采担心嫁给万岁爷之后,油包要回四通岭的屋。”山要人说,“伊采我知道,她上天来,阎罗介绍她到天上皇宫做事,玉皇怀疑她是阎罗的奸细,这是玉皇和阎罗产生矛盾的根源。”乾礼说,“玉皇派一个人守着万岁爷,这个人叫白延,现在已经被万岁爷说服了,帮万岁爷打斗,他的功力和我这边的何可不相上下。阎罗派一个人看守万岁爷,叫做戴金,功力很强,我这边的潘同是专门对付他的。有个女的叫乐地红,唱歌很好听,功力也很强,能够制服我这边的展昭。还有个女的叫百身狐,使用弯刀,功力非常强,我这边的人全部上场跟她打,都赢不了她。袁井说,她分身,就有一个恶鬼出动帮她打。她可能也去昆仑山参加聚会,功力更强了。”袁井说,“晚上打,或者烧了香打,我不怕她。”乾礼说,“问题是她现在功力提高了,更难对付了。”我对山要人说,“做做样子,不要使矛盾激化。”山要人说,“你们跟万岁爷打斗,可以做样子。你们点看我的书,我不能做样子。”乾礼说,“你参加昆仑山的聚会,想必是功力超强,我们叫一个人来跟你比试一下,怎么样?”山要人说,“我从书里出来,历来对人是有求必应。但我不是慈善家,你们要想我满足你们的要求,你们也要满足我的要求才行。”乾礼说,“你想要什么?”山要人说,“我初来乍到,不知你有什么。”我拉拉乾礼的衫尾,乾礼把屈平叫来了,他把屈平介绍给山要人,说他值钱的东西都放在屈平的房间,叫屈平带去看看,想要什么就随便拿。山要人说,“你是想我跟你们当中一个人比试功力?”乾礼说,“是的。”山要人便跟屈平去,很快拿了一个玉做的壶出来,他对乾礼说,“这个玉壶价钱不菲,你舍得吗?”乾礼说,“天上的东西都是没有价钱的,你想要就拿去。”山要人说,“我知道你是想试试我的功力,你叫一个人出来,我保证尽能力打,让你们知道我的水平。”乾礼说,“油包参加昆仑山的聚会回来,功力提高了很多。刚才我已经叫人试过他的功力了。你跟油包比试一下,如果赢了油包,我还有奖励。”

我和山要人打,还没到一百回合,他就认输了。他尴尬地对乾礼说,“油包跟功力最高的白胡子打,都不吃亏。我打不过油包,这个我承认。比功力不是我的强项。”乾礼说,“你入列三十六色书,靠的不是功力。我借你的书回来,也不指望你能打赢百身狐。我想请你当五天参谋,希望在与万岁爷的打斗中,不要让玉皇失望,也不要使矛盾激化,尤其不能损兵折将。”山要人说,“当五天参谋,我没有房子,你要帮我找到住处,还要给我一点报酬。”乾礼说,“路西边还有一间大屋是我的,你可以住在那里。刚才屈平带你看过我的收藏品了,你可以随便选一样。”山要人又去选了一个花瓶,他对乾礼说,“我要休息了,明天再说吧。”乾礼叫展昭带他到西边大屋。我们就散了。

我回到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正在大厅里看书。我把乾礼借看三十六色书,我和方世玉去昆仑山聚会的事说了。太白金星说,“三十六色书出来的人都是法术高明的,很多人带他们回家,家都被他们占了。”我说,“我跟山要人打,不到一百回合,他就认输了,可能怕乾礼见他能打要他跟百身狐斗,所以不肯露出真水平。在昆仑山,我还以为最能打的白胡子就是他。不过,另一个领头人绿眉老头对我说,孟加就是他,就是杀死阿童的孟加。他对我们说,去昆仑山聚会的人谁都可以当白胡子领头人,可能也是他掩盖真相的说辞。”太白金星说,“去昆仑山聚会,却能喝到地府的红黄酒,可见这种聚会背后有地府的人支持,可能除了你和方世玉,其他都听命于阎罗,山要人是其中之一,你要提醒乾礼,不要过分依赖山要人。”我说,“乾礼请山要人当五天参谋,已经给了山要人一个玉壶和一个花瓶,就看山要人的表现了,我的要求是做做样子,让局势平静下来。如果能行,我就可以放心回人间当老师了。新学期要开始了,除非吕洞宾冒充我,否则一个黑皮包变的人不能上讲台教书的。”太白金星说,“好吧,你可以先回人间教书,我再告诉玉皇和阎罗,只要乾礼和万岁爷不把事情闹大,玉皇和阎罗也不会出面来争斗。”我说,“我怕百身狐功力提高了,局面会失控。还有,孟加会不会去帮百身狐,我们不得而知。再有,斗鲨晚会在信子身上附身的人会不会去帮百身狐,我们不得而知。”太白金星说,“最初我带你上天来,就是玉皇和阎罗互换需要你做公证人,他们需要一个六岁小孩做公证人,本身就是把互换的事看成儿戏。他们真的换了吗?这个我也不知道。不换的话,何必要故弄玄虚?如果是换了,就有可能是一种交易,谁亏了就想讨回公道。给一点事情我们做方才维持他们的权威。有时我也想像你一样变成六岁的样子,无忧无虑。你上天来,一直给人一种聪明好学的形象,什么都尽能力去做,做事公正,大家都想指点你,你也不辜负大家的期望,成了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我估计,观音让你回人间,可能还让你像八仙那样,保持神仙的修为,以便随时把你招回天上。”我说,“如果回人间要消除我作为神仙的修为,不得不说是很可惜。”太白金星说,“不过,如果还让你有腾云驾雾的本领,你还会在一个小乡镇教书吗?”我说,“我希望你帮我向观音说说情,就说我随时听从玉皇或阎罗的号令,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在人间安心教书,天上需要我,我一定尽力而为。”太白金星说,“如果观音来征求我的意见,我懂得怎么说。现在我想试一下你的功力。”他把我带到东边练武厅,我和他比剑,我赢了;变狮子打斗,打成平手;各变七个人拔河,我也赢了。他说,“你还有提高的空间,现在靠红黄酒的余威,你的功力已在我之上。”我说,“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太白金星说,“你站在公正的立场,永远是好事。”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乾礼家,也就是路东边的屋,南门开着,我进去,看到罗兰和何可在练武厅舞剑,乾礼在他的房间门口看着,他见了我,便走过来对我说,“山要人在路西边的屋休息,我叫展昭陪他,你过去把他们叫来。”我说,“三十六色书出来的人,很会套取人的东西的,你要小心谨慎。”乾礼说,“这个我自有分寸。”我走出南门,乾礼也跟着出来了,说:“我都看不下去了。”我问:“说谁?”乾礼说,“安娜吃了万岁爷的离心果,真的不想理我了,对何可挺有意思的。”我说,“我见了观音,叫她再给你们射一支爱箭。”

路西边的屋门开着,山要人在展昭面前跳舞。乾礼问展昭,“山要人老师的舞怎么样?”展昭说,“很好。”山要人停下来说,“我跳舞,是做做样子。”他对乾礼说,“你跟万岁爷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立场不同,既然是不打不行,那就打得好看一点。”乾礼说,“万岁爷给我射了欢箭,害得我不见乐地红不行。他又给我大老婆射了欢箭,害得安娜非常痛苦。后来观音解救了我们,我们不给万岁爷知道,还要他给我们解药,他给了一种离心果,安娜吃了,对我疏远了。你帮我想想,还要万岁爷给解药吗?”山要人说,“这是小事情。”乾礼说,“万岁爷的欢箭很厉害,很多能人都受他控制,玉皇阎罗不敢小看他,这不是小事。”山要人说,“你无心战胜他,而他要战胜你,你要我想办法,我想来想去,我决定变成一只鸡,看你们如何拔我的毛。”乾礼说,“你作为一个老师,身上的毛被拔光了,恐怕人会笑你。”山要人说,“有本事把我的毛拔光,让我光溜溜地跳舞。”我说,“不知道百身狐回来了没有,我先去万岁爷家看看。”山要人说,“我看得不错的话,百身狐已经回来了。”

我一个筋斗翻到万岁爷家,上前敲门,又是伊采开门,我说,“乾礼点看三十六色书,把山要人请回家当五天老师。山要人要来变一只鸡,看你们如何拔它的毛。百身狐回来了没有?”伊采说,“已经回来了。”她拍拍手,百身狐从二楼下来了,我问,“你去过昆仑山?”她说,“你也去过昆仑山了。”我说,“乾礼点看三十六色书,向山要人请教,山要人藏在书中的替身带我和方世玉去到昆仑山外围,那个替身不见了,我和方世玉去到昆仑山,看到很多人在一起,都想提高功力。可能你也在里面。”百身狐说,“不瞒你说,我确实在那里,看到你有出色的表现。”我说,“我看一个女的使一把弯刀,可能是你。”百身狐说,“我在你和方世玉面前使弯刀,不等于暴露身份吗?”我说,“有个四十岁女人,打败方世玉,五个人打她,都赢不了她,是不是你?”百身狐说,“别乱猜。”我说,“你认识山要人吗?”百身狐说,“不认识。”我说,“他也去昆仑山。我怀疑白胡子老头是他。”百身狐说,“我叫你别乱猜。”我说,“等一下他来,要变成鸡让你们拔毛。”百身狐说,“给鸡拔毛有什么好玩?叫他变成大胡子老头,我们拔他的胡须。”我说,“等他来了,你跟他说吧。”

乾礼那帮人来了,展昭高叫,“万岁爷,快给我们解药。”我走出门,看到袁井又在周围烧香。百身狐手拿弯刀出来,说:“万岁爷不是给你们解药了吗?中了欢箭,吃离心果就行。肯定是有高人把你们解救出来了,你们不见乐地红,也没有什么。”万岁爷和伊采也出来了,万岁爷说,“可能观音给你们射了爱箭,如果这样,吃了离心果,就会解除你们的爱。”山要人说,“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就能打起来。不打不行,打得太凶又不行,我变成一只鸡,让你们拔毛怎么样?我有言在先,你们拔我的毛,我啄你们的眼睛。”万岁爷说,“你是谁?”乾礼说,“他是山要人,三十六色书里的人,我请他做五天老师。”百身狐对山要人说,“你变成鸡看看。”山要人变成一只白毛鸡,百身狐立刻变出弓和箭,一箭射去,白毛鸡中箭倒地,山要人现身出来,说:“你打得太凶了。”百身狐说,“给鸡拔毛不好玩,你还是变成大胡子老头,让我们拔你的胡须吧。”山要人摇身一变,变成白胡子老头,我和方世玉面面相觑,这个白胡子老头和我们在昆仑山见到的白胡子老头一模一样。山要人说谁都可以变成白胡子老头,那也没必要在这时变成这个样子啊。

万岁爷拍拍手,乐地红、戴金和白延也出来了,他叫白延打头阵,去拔白胡子老头的胡须。乾礼自然是叫何可出动,来拔白胡子老头的胡须。白延用剑,何可也是用剑,白胡子两手空空,但身手敏捷,闪来闪去。白延和何可,一会儿对打,一会儿冲向白胡子老头,白胡子总是引得他们对打,自己在旁边扭屁股摆手来跳舞,显得很好笑。按照以前的实力,白延和何可旗鼓相当,但今天,白延对何可是占上风的,总是几招就把何可打退,冲向白胡子,白胡子又把他引到何可面前。乾礼对何可大叫,“你们可以合力去拔胡须啊。”何可便与白延联手,想围住白胡子,不过,白胡子功力很强,屡屡逃脱两人的夹击。周旋无数次,白延和何可累得想停下来喘息,白胡子还是精神抖擞,他自己拔了一根胡须,举起来,说:“你们把剑扔了,上来抢啊。”白延和何可把剑变没了,扑过去抢。最后,白延把胡须抢到手了。

万岁爷叫戴金出场,乾礼叫潘同出动。两人都是用剑,一会儿对打,一会儿联手去拔胡须。白胡子闪来闪去。潘同是专门对付戴金的,但是今天,戴金总是占上风。白胡子引得两人累得半死,他又拔了一根胡须叫两人来抢。最后是戴金把胡须抢到手了。万岁爷叫乐地红出场,展昭自告奋勇,去跟她斗。白胡子引得他们斗累了,也是拔一根胡须由他们抢,乐地红也赢了。万岁爷叫伊采上场,方世玉和孙膑争着上场,乾礼叫方世玉上场跟伊采斗,他把孙膑拉到身边,以防有诈。按照以前的情况,方世玉的功力比伊采强,但今天伊采表现出色,方世玉的三节棍也抵挡不住她的剑,几次被剑刺中。白胡子玩得他们团团转,他们疲惫不堪,最后去抢胡须,伊采赢了。万岁爷叫百身狐上场,乾礼对袁井说,“你要争点气啊。”袁井说,“我不怕。”百身狐用弯刀,他用大刀。百身狐一会儿对付白胡子,一会儿对付袁井,显示出她的强大功力。打了一阵,她彻底控制了袁井,让袁井变成了一片树叶。她又抓住了白胡子,突然,天一下子暗了下来。我用心看,看到她拔了白胡子一根胡须。白胡子弄起一股强劲的南风,何可、潘同、展昭、方世玉都变成树叶,被风吹走了。乾礼见势不妙,叫孙膑护住他,向北飞走了。风很快就停了,白胡子一闪不见了,天亮了。

万岁爷哈哈大笑,他对我说,“拔胡子,挺有意思,我们这边,上场的人都拔到了胡子。我有点糊涂了,山要人是帮乾礼,还是帮我?”我说,“说句公道话,山要人并没有偏袒哪一方。有点奇怪,戴金的功力比不上潘同的,伊采的功力也比不上方世玉的,然而戴金和伊采都抢到了胡须,不会是出要人事先跟乾礼这边的人说好,让给你们吧?”万岁爷说,“山要人让天暗下来,弄起强风,那些败给我们这边的人都变成树叶,好像是事先说好的,难道这些胡须有什么不对劲?”他叫人把抢到的胡须交给他,然而那些人都说胡须不见了。他说,“我们都被山要人耍了。”我说,“山要人说当老师要会逗趣,他用这种拔胡须的方式试探你们,也算是逗趣啊。乾礼请他当五天老师,看他明天又换什么手法。”万岁爷说,“明天我们不理他了。”

我离开万岁爷家,一个筋斗翻到乾礼家,路东边的屋,南门关着,我敲门,里面屈平问,“谁?”我说,“他们回来没有?”门开了,我看到乾礼和孙膑,罗兰、杜丽娘和五姐也在。乾礼对我说,“这个山要人可能和万岁爷串通好了,我这边参与打斗的人都被他抓走了。”我说,“万岁爷那边的人也觉得很奇怪,抢走手的胡须都不见了。他们还以为山要人跟你们说好了,有意让给他们的。因为戴金功力不及潘同,伊采功力不及方世玉,然而戴金和伊采都抢到了胡须。”乾礼说,“可能山要人真是阎罗暗中支持的,那些人跟高手打斗,然后喝红黄酒提高功力,所以他们越打越强,戴金和伊采都提高了功力。”我说,“展昭、方世玉他们都变成树叶,被风吹走了。风是山要人弄的,他能把这些人带去哪里?”乾礼说,“应该是带去地府邀功了。”我说,“如果是这样,那么以后就没人敢点看他的书了。万岁爷都说被他耍了,我看他不像是去地府邀功,有点像故意卖弄他的本事。我到路西边的屋看看他回来了没有。”乾礼说,“让屈平过去看看。”屈平走出南门,向西去了。

过了一会儿,屈平来说,山要人在那边。乾礼连忙带我们过去,路西边的屋门大开,山要人坐在火炉边,已经不是白胡子的样子了,乾礼问,“展昭、方世玉他们是不是你带走了?”山要人说,“我担心他们累了跑不动,所以要他们变成树叶带回来了。”他松开左手,果然有几片树叶。乾礼说,“这么多人都被你控制了,可见你的功力之强。你能控制自己人,不能控制万岁爷那边的人吗?”山要人说,“我拿胡须给他们抢,也是做做样子。他们拿了我的胡须,也是被我控制了,再等一会儿,他们会乖乖来这里,任我处置。”我说,“白延、戴金他们抢到的胡须是你自己拔的,百身狐抢到的胡须是她亲手拔的,你把百身狐也控制了?”山要人说,“百身狐确实很厉害,我控制了那么多人,到最后无法控制她了。我担心她一会儿假装被我控制,来到这里闹事,所以来这里歇歇。”乾礼对我说,“你是公证人,不参与打斗,你把功力传递给山要人老师,以防万一。”我就伸出右手,握住山要人的右手,将一部分功力传递给山要人了。乾礼要那些变成树叶的人现身,山要人说,“他们累得半死,先不要现身为好,迷惑一下万岁爷那边的人。”他说,等一会儿他让万岁爷那边的人抢到的胡须会变成他的替身,带那些人来,任他处置。那些人像梦游一样,不要惊动他们。

过了一阵,山要人的替身,真的把白延带来了,白延像梦游一样,看见我们,面无表情。山要人拿出一枚银针,在白延的头顶扎了一针,然后叫白延回去了。山要人对我们说,“一针扎下去,他会麻木五天,清醒过来,功力会损失大半,很容易对付的。”随后,他的替身又把戴金、乐地红、伊采带来了,他都给这些人扎了银针。乾礼对山要人说,“我请你当五天老师,你让他们麻木五天,也就是说,这五天你就没事干了。”山要人说,“就看百身狐来不来闹事,老实说,我没能控制她。”乾礼说,“以前她一个人能对付我这边所有人,现在她又去过昆仑山,功力更强了。其他人,我们都能对付,就是她,最难对付,这如何是好?”山要人说,“现在油包给了我功力,我跟百身狐单打独斗,不会吃亏的,我担心的不是她来,而是担心她不来。”等到傍晚,也不见百身狐来,山要人让变成树叶的人都现身了。乾礼又喜又忧,喜的是他的人马不减少,休息一晚,功力又会恢复。而万岁爷那边的人要过五天才清醒,功力减半。忧的是百身狐很难对付,不知她会不会找上门来。他问山要人,“明天我们还去万岁爷那里挑战吗?”山要人说,“你们去,我就不去了。”袁井说,“烧了香,我不怕百身狐。”乾礼叫展昭留下来陪山要人,孙膑到路东边的屋,在展昭的房间住一晚,其他人该去哪里就去哪里,明天早上再来集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