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立刻放下水果,拿出手机噼里啪啦打字,给薄聿珩发去信息:“你干嘛给我买那么多……!”
她都不好意思让那两个字出现在她的聊天记录!
薄聿珩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应如愿想挂断,但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绿色键。
紧接着妹妹又气又羞的脸,就出现在了手机的屏幕里。
薄聿珩还在工作,将手机放在支架上,镜头面对他,扎着输液针的那只手签署着文件,嘴角勾起来调侃她。
“不是说我剪坏了你的,要我赔给你吗?以一赔百,还不行?”
“……”
赔他个头!
应如愿迅速把礼盒盖回去,眼睫因为难为情闪得厉害。
还是周六那个晚上的荒唐。
他吃着梨子,手隔着底层的布料揉出她的感觉,应如愿趴在他肩上,呼吸乱得毫无章法。
他那会儿十分没耐心,懒得抬起她的腿脱去,又觉得拨到一边不够舒服,于是拿了床头柜上的剪刀,剪断了她那一小件的裤腰。
断开的瞬间,布料落下。
后来她的一条腿上就一直挂着那件残缺不全的小裤,被他托起又按下,本就迷乱的画面变得更加脸红耳热。
结束后她躲在被窝里,看他收拾床边的狼藉,看到被剪断的一小件,被折腾狠了的身体又麻了麻,没忍住骂:“……你混蛋。”
薄聿珩听到她嘶哑的嗓音,倒了杯水,抱她起来喝,语气里的笑一点都不诚心诚意,就像在哄骗一个三岁的小孩儿。
“我错了,我赔妹妹好不好,赔一百条。”
然后,他就真的买了一!百!条!
这是给她吗?明明是为了方便他以后继续把它当成一次性用品,肆无忌惮地撕了剪了扯了。
她之前的感觉没错。
薄聿珩就是喜欢“非·正常”的占有。
强迫的,野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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