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无力,只会哭泣,整个人灵魂出窍时,模糊听到他一句轻笑。
应如愿没脸睁眼,只用力抓紧他的手臂,故意用指甲掐他,报复他。
老畜生,老畜生,老畜生……
薄聿珩看她那副可怜样儿,停下来,另一只手拿起烟盒,抖了一根,含在唇间。
单手没办法点火柴,只能拿了打火机。
火光一亮,照着他的桃花眼深沉晦暗。
应如愿蜷缩着身体,抱着他的手臂,一动不敢动,眼泪也还没有干。
薄聿珩任由她抱着,等她平复余韵,而后就将她跟煮熟的虾米似的弓着的身体,重新分开,按在床上。
应如愿紧闭眼睛,别开头,一副“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你想做就做但我没错”的样子。
薄聿珩心头燥得很,他不是容易生气的人,但却因为她的三言两语,情绪就不受调控。
他把烟递到唇边抽了一口,玉扳指上还有未干的湿润。
他看着,把烟掐灭到烟灰缸里,而后手掌捧着她的脸,拇指指腹抵在她的唇上,强行按开她的唇。
然后,把玉扳指塞进她的嘴里。
应如愿一下睁开眼!
她想到他今夜不会轻易放过她,却没想到,他会这样欺负她,她拼命扭开头要吐出来。
薄聿珩捂住她的嘴巴,目光深深。
应如愿眼泪唰唰地掉。
薄聿珩睫毛很长,长睫半敛着,低眼看人时,总显得很深情。
“小心含着就可以,别吞下去。”
应如愿用力摇头。
薄聿珩温和道:“干净了吗?干净再还给我。”
……应如愿真的好想、好想,咬死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最后他从她嘴里取回他的戒指,但又“送”了她另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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