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听她这几个字,神色没什么变化。
只是对叶言说:“找个安静的地方停车。”
叶言应了“是”。
应如愿警惕:“你要干什么……啊!”
手臂被男人抓住,他直接用力,应如愿就从刻意拉开的八百米外被他拽到身上去。
鼻尖撞进他身上的气味,应如愿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薄聿珩旋即翻身将她压在座椅上,让她彻底变成一只四脚朝天,露出脆弱的肚皮的猫。
薄聿珩凌驾在她的上空,低下头,过分俊美的脸一半在光影里,一半在阴影下。
“分手?”他勾起唇,“交往的才能叫分手。”
应如愿愣了一下,而后眼眶便急剧地红了起来。
是啊……
他们连交往都没有,哪里配得上“分手”这两个字?
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他对她单方面强取豪夺,但自始至终都不曾给过她身份,也不曾有过什么承诺。
……连唯一有过的那句承诺,他也说他不记得了。
所以什么分手,根本就没有。
委屈和难堪是热油,将她的心脏翻来覆去地煎熬。
应如愿愈发想要挣开他起来:“我们什么都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碰我?你放开我!走开!”
薄聿珩抓住她乱推乱打的双手,看她满脸都是排斥与抗拒,沉了脸色:“还要跟我闹是不是?”
应如愿的眼泪一下溢出来:“我有什么资格跟你闹?你想晾我几个小时就晾我几个小时,想把我丢在床上就把我丢在床上,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你多厉害啊,在你那里,从来没有二选一,你可以什么都要,之前要跟安秣结婚也不肯放过我,现在你把你的白月光朱砂痣找回来了,我主动离开还不行吗?!”
薄聿珩捏住她的下巴:“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叫交往吗?”他凝视她的眼睛,“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
不用“交”,她就是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