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人被他逗乐了,知无不言起来:“之前主持官考的临坊先生你知道吧?”
“这我知道!”
“官考后,官府承办的官学学士院,就在库州新区那边开放啦,权王殿下授了临坊先生大学士之职,由临坊先生担任官学学士院的第一任院长,收录此次官考排名在三百零一至六百名之间的学子,入院学习。”
“嘶!竟还有此事,我竟是第一次听说!”
“学士院才开办,消息还未传开,你这外地人不知道此事正常!”本地人一脸自得,很为自己乃是库州州城内的居民而自豪。
“那要想在这学士院内求学,每月的束修应该得不少吧?”问话的人看着那些学子身上的蓝白色锦缎儒服,啧啧道。
本地人从鼻子里出了口气,不高兴道:“这可是权王官办的学士院,岂会以敛财为目的?这里是培育为民之官的摇篮!”
这位本地人前几日去凑热闹听了学士院开院的宣讲,很是记住了几句学士院的“宣传”标语,立即就拿出来现学现用了。
“是是是!”外地人一听,只觉州府生活的百姓就是不一般,这说话都文绉绉的,明显是腹内有物的人啊,连声应是。
“学士院是由官府承办,必须要凭官考成绩进去的!可没有收取在其内求学学子的钱,是免费的!”
“凡在学士院内求学的学子,衣、食、住,都是由官府出钱承担的。看到那群学子身上穿的蓝白间色锦缎儒服没?那就是学士院统一发放的学士服!”
“嘶!官府竟然还有不收钱,白白散钱的时候啊!”有名一直站在两人身边旁听的外地走商听到这里唏嘘出声。
“哎!你怎么说话的呢?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治下,竟拿别处地方的官府和我们这地的官府比?”
“就是!权王殿下选官用人都是不拘出身的,这学士院内求学的学子里有不少都是平民出身,要是收束修,那不就是变相逼他们走吗?”
“权王殿下岂会做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事?”
“权王殿下前段时间通过官考选拔所任的新官里,可是有近四成的官吏都是寒门庶民出身的!哪能交得起高昂的束修?殿下可是说到做到之人!哪会用束修逼走人?”
“就是!”
之前对学士院免费求学提出质疑的外地商贾,见突然间这么多本地人围拢上来要与他争辩,顿时被周围人围拢过来的气势给吓住了,见势不妙,立即离开了这片地方。
“初澜,你怎么看?”临坊先生坐在街边茶楼上,看到
齐冠首一脸疲色:“师父,我昨日才结束开荒回来,您拉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
“为师是拉你出来放松心情的。”
齐冠首懒得再理临坊先生,直接往桌上一趴,决定先小憩一会。
中了软丝饶之毒还接连干了一个月的农活,齐冠首是真有些吃不住了,犹如谪仙一般的端雅体态再也维持不住,向酸痛的身体妥协了。
“初澜,你怎么了?”临坊先生笑呵呵的磕着瓜子,似模似样的关心爱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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