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知皇冷声打断马氏家主的后话:“本府君说的是,马氏若不愿配合,会费些波折罢了。”
马氏家主瞳孔剧烈颤动,只是费些.....波折罢了吗?
林知皇冷然抬眉:“若不是本府君懒得费’这些‘波折,此时也不会专门来地牢一趟,与马家主费这些话了。”
话落,林知皇直起身,冷嗤道:“看在这些许波折的份上,本府君便再给马家主三日时间去考虑。”
“若马家主三日后,仍没考虑明白。本府君再是怕麻烦,也去只有去费这些波折了。”
“毕竟......”林知皇说着此话,已是抬步向外走去:“本府君对这些许波折的耐性,也就这些了。”
快行出此间牢房时,林知皇回身,最后看了牢房内的众马氏族人一眼:“希望你们能再见到牢房外的太阳。”
林知皇带人出了牢房,那股迫人的戾气也随之被带走,一直屏住呼吸的马德枸再也忍不住,嚎哭出声:“爹!孩儿知错了!呜呜........”
关押在牢房右侧的马氏家主以及其他马氏嫡系族人皆都没有再说话,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
林知皇一行人出了州府大牢,已是月近黄昏。
众人分道扬镳前,裴菱爻嗓音极为干涩的问林知皇:“马氏.....只是开始吗?”
林知皇并未回身,远眺前方被夕阳拉的极为长的树影,轻声回道:“大舅,世家手上掌有的东西太多了,让我难以心安啊.......”
裴菱爻懂了林知皇的意思,回声道:“知道了。”
林知皇回身,与裴菱爻对上视线:“大舅,你真的知道了吗?”
裴菱爻缓缓的点头:“今日陪您入牢探监的事,下官会事无巨细的讲与淮家主知晓的。”
林知皇愉悦的挑唇笑了,重新转回身:“那便辛苦大舅了。”
天色渐暗,裴菱爻面色复杂的回了府,刚与爱妻淮怜画一同用上膳,淮氏家主淮秉筑便着人来请。
裴菱爻知道淮氏家主淮秉筑心急,也没让其多等,安抚了爱妻一番,随意吃了几口饭,踏着夜色便去了淮府一趟。
裴菱爻见到淮氏家主淮秉筑,先告知了他越公子性命无虞的消息。
淮氏家主淮秉筑知道外孙性命无虞,脸上刚有了些笑模样,就被裴菱爻接下来道出的事,给惊的退了去。
淮氏家主淮秉筑凝眉:“林府君要马氏一族掌有的全数粮道,以及各地屯粮?”
裴菱爻点头。
淮氏家主淮秉筑听完此事,陷入了沉默,半晌都没有说话。
“相动,此事你怎么看?”
裴菱爻未说其他,只道:“林府君如今手上掌有二十余万兵力。”
淮氏家主淮秉筑抬眸:“但她非是名正言顺的库州之主。”
裴菱爻道:“大伯,我若处在林府君的位子,会让自己名正言顺的。”
淮氏家主淮秉筑又静默了良久,突然笑了起来,亲昵道:“相动,你和你外甥女,都很是聪慧,你和画儿的长女,长大后,应该也会很聪慧的。”
裴菱爻听淮氏家主淮秉筑提到他与爱妻的长女,脸上也升起了笑:“书儿尚才三岁,还瞧不出来。”
后面,淮氏家主淮秉筑与裴菱爻都未再聊正事,只氛围极为融洽的聊了些家宅内事,直至夜半。
翌日,淮府中人皆知淮氏四房的女婿裴菱爻,被家主留至半夜的消息,很是醋了一帮淮氏女婿。
碧空无云,锦绣天地。
时隔六年,杨熙筒重回故地,驻足在库州州城的高大城门下,感慨万千。
王题坐在马车里,见杨熙筒骑马驻足在库州州城的城门下,仰望天空快一刻钟了,还不递上通关文书速速入城,耐性终于告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