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有好有坏的呀!要不是那样我们今天也不会再走到一起,感情也不会这么深对吧!”
我笑了笑:“不说这个了,你赶紧给我提裤子啊,都尿完了你愣着干嘛!还没看够呢!”
“还有一滴好吧!”
“滚!”
提上裤子打开隔断的门,外面小便池一个年轻人在背对着我们撒尿,同时门口一个老太太也扶着一个老大爷走了进来。
年轻人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撒尿,可能正如闫凤琴说的那样吧,在住院部这种地方或许都是互相搀扶上厕所吧!想想也是,我门这一层全是微创内科,只要来住院的全是做微创的不能下床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走出厕所,闫凤琴扶着我来到了厕所门前的洗手台,闫凤琴说:“你站一会,我给你把牙膏牙刷拿过来,我帮你刷牙在帮你洗把脸”
我连声说:“好好好,这点滴打的我嘴里特别苦,脸上也感觉好油”
闫凤琴回病房拿东西去了,我就在洗手台旁边站着。
这时刚才在里面撒尿的那个男的吊着一根香烟从里面走出来了,他弯腰洗手,我连忙凑过去打了声招呼:“哎哎哎!大哥大哥”
那人回头:“啥事?”
我说:“嘿嘿!有烟吗,给一根抽抽呗!”
抽烟的人谁都不在乎,那人摸了摸口袋掏出一盒黄山,打开给了我一根,至于我自己的香烟呢!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香烟哪去了,八成手术前被我爸没收了,或者是扔了。
那人又说:“我看你连火都没有吧!”
我说:“你火借我用一下”
他把打火机给我,我随手连同刚才的那根香烟一起装进了口袋。
“我还要呢!”
我说:“抽烟的人谁还没几个打火机啊,你回去找找,赶明个我能动了还你就是。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你个大老爷们别这么小气嘛!对不!”
那人半笑不笑:“给你给你,我包里还有”
那人走后闫凤琴端着走过来了,脸色很差。
我说:“我不就是要人家一根烟嘛!我憋不住了,你让我抽一根嘛!我没事,真没事”
闫凤琴说:“病房里你家亲戚来看你了”
“啊!”
闫凤琴说:“就在屋里”
我忙问:“什么亲戚,他们怎么知道的”
“哪有不透风的墙”
就在闫凤琴说话的同一时间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闫凤琴身后不远处,此时正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大姑?”
“你说你住院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办事”
医院是个好地方,他们让你不想见到的人都出现,乡下就是这样,谁家有个大病大灾的平时见不到的亲戚都能聚在一起,如果是死人办白事那就更离谱了,除了在监狱的亲戚没办法出来,其他人一个也不少。美其名曰送他最后一程。
我大姑来到了我面前,我忙问:“你们怎么知道的?谁让你们来的?还有谁啊!”
我大姑拉着我的胳膊:“苏俊你没事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爸兄弟姐妹五人,我爸是排行老大,我大姑排行老二,其它的叔叔姑姑几乎都是我爸和我大姑带大的,所以在众多的叔叔婶子姑姑姑父还有大姨姨夫以及舅舅舅妈的亲戚中,和我最亲的就是我大姑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