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克说:“400多吧!”
这个价格不是精煤的价格,卖给小商小贩的煤是精煤洗出来的水晒干以后沉淀下来的煤泥,里面不仅含水而且还参杂着很多杆石。精煤的价格恐怕孟克也不知道,毕竟那玩意贵着呢,那可是用水洗干净然后挤压风干的,绝对的好东西。
我和孟克还有两个小弟边抽烟边往铁路方向走,那里是停放火车的地方,每天都有火车在煤仓
再次回到以前自己巡逻的地方,那种感觉真的怀念万分,我的青春,我最宝贵的青春就留在了这片土地上呐!但此时这里已经变了很多,树木被砍伐了到处一望无际光秃秃的。堆在路边的废弃铁轨也都不见了。
顺着铁路西看,一辆火车正在慢慢移动,很显然是在装煤,一节一节慢悠悠的往前开,煤仓里面的煤会慢慢的装满每个车厢。
经过火车旁边,一个铁运工人正在拿着对讲机喊话,意思是让火车开慢一点。
我看那个拿对讲机的人有些陌生,于是也没过去跟他打招呼,毕竟这事……
我们四人继续往前走,也就是车头的方向。
火车虽长但架不住我们脚长,很快我们来到了车头的位置,此时的车子还在缓缓往前移动。我踮起脚尖往后挪了挪身子往高高的车厢里看了看,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了车厢里。我大喜,天助我也。
熟悉是因为这个人是我爸的老部下了,之所以还在这里开车头是因为这家伙喜欢赌博,两次升迁都因为作风问题被撤了职,最后一次还被局里开除了,要不是几个老同事求情这家伙早就滚蛋了,不得已做了这个车头司机。而我需要的合伙人就是这种人,一个赌徒。陌生是因为我和他只有几面之缘,算不上熟他来我家里送过礼,叫什么葛民…什么来着,忘了。
我对身后的孟克还有几个小弟说:“你们在这等我,我进去一趟”
孟克刚要喊司机停车,我拍了他一下,然后纵身一跃直接扒住了火车头爬了上去,不是我牛,而是此时的火车在装煤,速度和蜗牛差不多。
我趴在窗户上往里喊:“叔!葛叔,是我,苏俊啊!”
忽然见一个人趴在窗户上葛叔吓了一跳,定神一看瞬间笑了,他打开车门请我进去,我还没开口跟他问好只见葛叔立马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你爸一直在找你,你来的正好,我赶上好事跟局长邀个功”
我一听这话立马按住了他的胳膊:“我说叔,我找你有事,你先别跟我爸打电话,话说……你怎么知道我爸找我?”
葛叔说:“我们处长去你爸办公室盖章,当时你爸正在办公室握着电话发脾气,一问才知道儿子丢了,你现在来的正好,我这就给你爸打电话”
说着葛叔又要拿起电话,我连忙再次阻止了他,我说:“你这不是正装煤嘛!你先好好开你的火车头,我又不能飞了”
葛叔说:“你小子是不是有事,你干嘛不让我给你爸打电话?”
“葛叔……我……有难处”
“什么难处?”
“我……那什么,我前段时间借了高利贷,人家找上门要打死我,所以我才不让你给我爸打电话,免得别人还没打死我我爸先打死我了,所以我这不是还不上准备找你挣点外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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