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江晚晚和秦宋已经结婚,不能给何深和陈思思当伴娘和伴郎。
不过虽然他们二人不行,但其他人还是可以的嘛!
男生那边,赵晨、陈大军、陈小军还没结婚。
女生那边,陈思思寝室的另外两个室友也还没结婚。
除此之外,何深那边的三个室友也可以过来当伴郎。
江晚晚的婚礼因为其独出心裁的形式,场上并不需要伴郎和伴娘。
因此庞欣梦和周佳芸还可惜了好一阵子。
现在好了,陈思思的婚礼上,她们俩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当一次伴娘了。
何深和陈思思的这场婚礼,伴娘服都比绝大部分婚礼新娘的婚纱要贵,更别说新娘的嫁衣了。
除此之外,到场的宾客份量也很足。
要么是郝建国在商场上的合作伙伴,要么是官场上的那些领导官员。
婚礼会场中心更是用软妹币堆成了一座小山。
而这座小山,就是何深给陈思思的彩礼。
何深在何奶奶去世之后,就已经将名字改成了郝深。
虽然秦宋平常称呼他的时候还是会叫他何深。
但会场新郎名字的那一栏,填的还是郝深这两个字。
还好何深把名字给改了,否则郝建国得被无数人问,儿子为什么不跟他一个姓。
何深和陈思思的这场中式婚礼,需要走的流程一个都没少。
从车队接亲,到婚礼三拜,一个都没落下。
故此,这俩人在婚礼结束之后,已经累趴下了,连洞房花烛夜的力气都没有。
婚礼时,陈思思头上顶着的那个凤冠足足有几斤重。
上面嵌满了各色宝石和钻石。
那上面最不值钱的,恐怕就是各种贵金属了。
这个寒假,唯一一件大事就是何深和陈思思的婚礼。
今年过年,秦宋江晚晚一家人是在江城市过的。
现在城里的年味已经越来越淡了。
禁止燃放烟花的规定,自从上一次执行之后,就没有取消过。
整个市区都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之前允许燃放烟花的场地也全都被取消了。
大年夜时,大街上安静得要命,除了刮北风的声音之外,一点其他声音都没有。
那些平常大年夜会出门放烟花爆竹的小孩一个都没出来,都待在家里玩手机。
如果不是家家户户灯火通明,秦宋都要以为这是一座空城。
寒假过去,开学之后,渐渐地,江晚晚的怀孕时间也到了第八个月。
肚子里面的娃娃很安分,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孩子很少会在肚子里面闹腾,特别是在上课的时候。
平常偶尔还会闹腾一下,但只要江晚晚一上课,肚子里面的孩子就会变得特别安静,就像是听课听着听着睡着了一样。
怀孕期间的每一次孕检结果也很正常。
没有双胞胎三胞胎,肚子里面就一个小娃娃。
按理来说,医生是不允许透露胎儿性别的。
但秦宋有特权,可以私下问。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孩子嘛,要的就是开盲盒的那种惊喜。
是男孩还是女孩,还是留到最后关头再揭晓比较好。
秦宋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反而有些重女轻男。
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他很希望这一胎会是个女儿。
........
随着时间的推移,预产期到了。
为了保险起见,秦宋直接让江晚晚请了个假,将阵地转移到了医院。
江晚晚在医院备产的时候,课堂上。
任课老师喊到江晚晚名字时,发现无人应答,便问道:“江晚晚同学,江晚晚同学在吗?”
其中一名和江晚晚关系比较好的女同学举手道:“老师,江晚晚向学院请假了,请了两个月的假。”
“两个月的假?她家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任课老师扶了扶眼镜腿。
两个月的假期,既然导师和学院准予批准,那么就一定是有正事。
“老师,她家里没什么事,就是她怀孕了,现在已经到了预产期,所以在医院备产呢!”
“等她坐完月子之后,就会回来上课了。”
话音落下,任课老师一愣。
怀孕?备产?坐月子?
这几个词用在在读学生身上,有些匪夷所思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正常。
都读博士了,再怎么也满22岁了。
生孩子与否,这是人家的自由。
况且现在国家鼓励生育,这学生也算是给缓解人口老龄化做出贡献了。
与此同时,坐在教室里的那些对江晚晚抱有幻想的男生,轻轻地碎掉了。
女博士本就少,好看的女博士就更少了。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还没来得及加个微信认识一下呢!
这下好了,女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彻底没戏了。
医院那边。
“怎么样,肚子难受吗?疼吗?”秦宋坐在江晚晚的床边,握着她的手问道。
“不难受不难受,疼也只有一点点,这已经是你这个小时第五次问这个问题啦!”江晚晚小声说。
“可你羊水都破了,真的不疼吗?”秦宋皱着眉头。
“对于足月的胎儿来说,羊水破了才能生出来呀!”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好不好,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现在就等开指了,等开指到了一定程度,我就可以去产房了。”
江晚晚在怀孕期间看了很多有关孕期知识的书籍,所以对这方面十分了解。
很难想象,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此时此刻居然在安抚她的丈夫。
在规律且有节奏的宫缩后,江晚晚的疼痛感也在不断增加,不过也没有到痛不欲生的那种地步。
她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对着自己的肚子扎针。
疼,但不是很疼。
不过,疼得很有规律。
待开了十指后,江晚晚便被推进了产房。
如果孕妇同意的话,丈夫是能跟着一起进入产房的。
但江晚晚并没有答应秦宋的这个提议。
因为,她不想让秦宋看到这一幕。
江晚晚被送进了产房,秦宋则是在门口来回踱步。
长辈们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焦急地等待着。
这个时候,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
秦宋感觉都过了一两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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