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们也不懂这些。
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比较好。
自己这些外行人还是别指手画脚了。
秦昂、刘悦和苏巧玲也是同样的想法。
在这三人眼里,江城市酒店那一次的婚礼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婚礼。
而桃源村的这一次,纯属是想让江外婆长长脸而已。
老人家愿意怎么弄就怎么弄呗,再贵能花几个钱?
宴席办得隆重一些,老人家也会更有面子一些嘛!
婚礼前一天晚上,晚宴过后,江外婆把江晚晚叫到房间里。
崭新的小楼,崭新的房间,崭新的家具。
一切的一切,都是崭新的。
但突兀的是,房间里面有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
陈旧的铁盒子,与整个房间里崭新的家具家电格格不入。
铁盒子的正面,用红色的字体印着“驱蛔糖”这三个大字。
而这三个大字。
再
不过那个“蛲”字和现在的“蛲”字有些不一样。
铁盒子上面的那个“蛲”字虽然也是虫字旁,但右边
也不知道是印刷错误,还是错别字。
铁盒子很大,左上角还印着“1000粒”这几个字。
可见,这盒子在买的时候,里面装的应该全是驱蛔虫的糖,足足有1000粒。外婆装嫁妆的铁盒子“外婆,这是什么呀?”江晚晚好奇问道。
家里怎么还有这么陈旧的东西。
而且这东西,自己貌似从来都没见过。
“这个呀,是我妈妈给我的。”
江外婆在和江晚晚说的时候,并没有用“你太姥姥”这个称呼,而是用了“我妈妈”。
她用了这个很久很久没有提及,久到她都快要忘记的字眼。
江外婆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这个铁盒子。
铁盒子的顶端有一个圆形的、凹下去的铁盘子,把铁盘子取下来后,就能看到里面的景象。
里面有一整盒绣花针、几卷纺织线、几个铜色的顶针、一个小小的红尺、两个绣着鸳鸯的布制荷包。
这些东西看起来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只是看着它们,江晚晚就能感觉一股久远的年代气息扑面而来。
“这个,是我那时候的嫁妆呢!”外婆小声喃喃,抚摸着里面的一针一线。
江晚晚从她已经有点浑浊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童真闪过。
“现在呀,条件都变好了,你妈妈和我说,你和秦宋彩礼嫁妆什么的都没要。”
“两家人都这么熟了,就没弄那些面子上的事情。”
“嫁人啦,咱家晚晚,嫁人咯!”
“在市里办酒的时候,嫁了一次,领证的时候嫁了一次,现在又嫁了一次。”
“但这一次,离你爸爸可是最近哦。”
“他眼神那么好,肯定能看到你笑起来时的幸福样子。”
江外婆将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递给江晚晚。
江晚晚接过它,抚摸着上面粗糙的铁锈。
这件与时代格格不入、与房间装潢格格不入的物品。
此刻,它像是跨越了四五十年的光阴般,再一次见证了幸福。
江外婆盯着江晚晚手中的那个铁盒,不自觉红了眼眶。
两行清泪划过脸颊,落在地上。
江晚晚伸手去擦拭,泪水却越擦越多。
江外婆不确定她自己的这一生是否幸福。
她不确定,在有了孩子后,丈夫的心里是否只有她一个人。
她不确定,在结束这一生后,是否会留有遗憾。
但她能够确定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外孙女,这一生一定会幸福。
她的丈夫,心里面只会有她一个爱人。
她这一生,绝对会比自己要美满得多。
这就够了。
走的时候,江外婆让江晚晚拿走盒子,江晚晚没答应,把盒子留了下来。
这样,外婆在想妈妈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
因为,思念在有了载体之后,会具体很多。
今天晚上按照习俗,秦宋和江晚晚是不能住在一个房间的。
秦宋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的习俗,但遵守就对了。
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次日一早,一大家子人早早地就醒了。
没什么好忙碌的,婚宴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乡厨那边都给包圆了。
但招待这方面,还是要主家亲自出马的。
苏巧玲坐在招待桌上,一遍遍婉拒前来参加婚宴之人递来的随礼。
带着祝福来就够了。
因为是寒假。
所以,村子里除了那些在外务工的人因为工作原因没能到场之外,其他人几乎都来了。
而且都是拖家带口的。
这也是农村宴席的特色。
一般来说,吃席都是全家人一起出动的。
时间逐渐推移到中午。
今天的天气也很给面子。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露天厨房那边正在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每次有菜肴出锅,就会被装到一个大铁盆里面。
开餐时间到了之后,帮工们便用大铁勺从铁盆里把菜给舀到大瓷碗里,然后用托盘运过去。
而秦宋和江晚晚也换好了敬酒服,一桌一桌前去敬“酒”。
这次就没用雪碧了,而是用茶。
二人正在备孕的消息早就被江外婆传出去了。
这时候如果有谁敢让秦宋和江晚晚喝酒,那绝对会遭到江外婆的一顿痛斥。
这俩孩子现在在备孕呢!你让他们喝酒?
我看你是喝大了!
只要没有弱智,在今天这个宴席上,就不会有人去劝秦宋和江晚晚的酒。
人家不收份子钱,给你白吃白喝,你还得寸进尺?
什么?不喝就是不给你面子?
你面子值几个钱?
江城大学校长的面子秦宋都没给,你算老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