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惠与何雨柱的关系如此亲密,众人不由地对何雨柱另眼相看。
赵惠不仅贵为国子监大学士,更是被大爷看重,与陈曦齐名。
不过想想何雨柱与赵信之间的关系,赵惠也就放下心来。
何雨柱从国子监出来,整个国子监的人,都对何雨柱投来羡慕的眼神。
何雨柱现在的心情,就好像是一个快要高考的应届毕业生,在学校的宣传栏上挂了一张自己的相片,准备提交申请,结果却被同学们给围住了。
他自己都没有经历过,但应该也是如此。
周围的狱吏见到何雨柱,都会称呼他为“前辈”,包括何雨柱。何雨柱反驳道。
有些同学发现了何雨柱,私下里悄悄议论,说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小的学生,不知是谁家的子弟。
何雨柱趁着那些监考官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经悄悄溜走了。自从参加了科举考试以后,每次他一出现,周围都是围绕着他的人。溜须拍马的溜须拍马的,求教的,找茬的,这些都不是什么令人厌烦的事情,只是有些棘手而已。
在那么多的考官面前,要是让别的考官看见了,估计还以为自己捷足先登了呢。
就在宣榜前夜,冯伟被“释放”。封蔚跟何雨柱说了声恭喜,洗漱之后,就像是受了大爷的酷刑一样,往床上一躺。
要知道,即使现在负责阅卷的官员们已经全部被“关”到了宫中,可是,这位封炜的表现,还是与其它人截然不同。
何雨柱心中暗道:“冯炜只是读了三百余份试卷,就累得双眼发胀,头疼欲裂。
第二日,何雨柱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而冯薇则是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要迟到,要起来了。
一想到自己即将步入职场,何雨柱便有些不安起来。
一天忙碌,一夜无眠,真是件痛苦的事。
这个时候,天还没亮,更夫还拿着竹篙在大街上敲着,整个京已经陷入梦乡,朝中大臣也是匆忙出门。
当官不是那么好当的。何雨柱一声叹息,说不出的惹人生厌。
没错,就是拉仇恨,这要是被那些只想着升官发财的文人们听见了,怕是要将何雨柱撕成碎片,说他是在炫耀。
冯炜离开后不久,何雨柱也不紧不慢的坐在一辆马车里,朝着紫禁城而去。
出了宫门,上朝的官员已经排着队入宫了。
何雨柱特意瞥了一眼,这凤炜身份不低,很久以前就被带入宫中了,自然不可能见到凤薇。
“常青,你是不是见到了张少?”赵信问道。
何雨柱收回目光,道:“天色太暗,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进去?”卫玉楠道。
“三年吧。”陈磊道。
新科状元若留京,则除第一名外,还得考进士,称点翰林。
通过之人,要么被授庶吉士,要么被授以六部,这都是考察期。最迟三年后,凡是能在京的,都能晋升为官。
当然,有些关系好的,不出三年,考察期就满了。
“紧张吗?”陈磊的话语,让何雨柱一怔,看向白小纯。
何雨柱道:“根本没有什么可赶的。只是前些日子里,我突然想到了许多东西,一时有些着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
何雨柱立刻被赵信和卫玉楠他们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