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看着疯了似的陆宛凝,扬手便是一巴掌扇了下去:“贱人,还敢狡辩。”
她送给陆宛凝的茶叶不可能沾上麝香,顾锦瑟肯定也不可能拿自己的亲骨肉来算计,所以只有陆宛凝最有嫌疑。
正如海棠所说,这未必不是陆宛凝反其道而行的计谋。
陆宛凝被一耳光扇的整个人都懵了,捂着脸倒在地上。
“来人,带她回自己的屋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一步。”沈母冷着脸命令道。
说罢,立即有两个威武的婆子走进屋里,任凭陆宛凝如何挣扎尖叫,面无表情的一左一右把陆宛凝架走了。
顾锦瑟小产,婢女们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往外端。
沈母闻着屋里的血腥味,脸色冷到了极点,心里同时也怨起了顾锦瑟。
明知陆宛凝与她不对付,为什么不离远一点,叫你喝茶就喝茶,没脑子的蠢货,白白中了旁人的算计,害了她的孙子。
深深的吸了口气,沈母拧着眉头,脸上满是烦燥,转身就走了。
至于顾锦瑟的身子,她可一点都不在乎。
好好的元霄节,居然出了这么晦气的事情,沈母气得晚饭都吃不下去,偌大的膳厅,沈父,长子沈临书夫妻二人,庶子沈临阳以及沈婉清几人面面相觑。
叶梦澜傍晚回府听说了顾锦瑟小产的事情,心里当即便拍手撑快,不过面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兴灾乐祸。
沈父跟沈临书倒是真的难过惋惜,毕竟对他们来说是亲孙子跟亲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