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对了,长长记性。”说罢嫌弃的看了一眼梁颂年,“我说兄弟,你是二十四岁不是四岁。”
眼睛扫过他的床尾,看到被子就这么斜着一半掉了下来,一半在上面的,便说着起身给他压了压被角。
“大半年前,躺在这里不能动的是谁?”
傅长治:这个话题不具备优势.....
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因着做着的肠胃上的手术,梁颂年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通过嘴巴进食了,在家上秋冬季节京市的干燥气候,他的嘴巴都有起皮了。
傅长治看着他,一手端着杯子,一手举着面前,“给你润润。”
“你?”
“不然你指望谁?”
“也行吧。”
说着便朝着梁颂年的跟前靠近。
以至于傅初优同志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以下此种情景:
傅长治趴在梁颂年的身前,距离及近,看起来还挺暧昧的~
“好点没?”
用棉签沾水擦过果然是舒服了许多,梁颂年还动不了但是勾了勾唇角笑道,“好多了,谢谢哥哥。”
傅长治:......这人有病吧?!
傅初优:......他们之间原来是这样相处的?!!
轻咳一声,傅初优就走进来了。
“哥。”
听到她的声音,两人立马正经起来。
“办完了?”
“嗯,就签个字就行。”说着就把手里的饭递给他,“快点吃饭了,忙活一下午了。”
“行。”
傅长治坐道一边的椅子上开始吃饭,亲妹妹傅初优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亏待自已哥哥的,给他买的大肉饺子,就这一小会儿香味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了。
傅初优接替了傅长治坐在他的床前。
可能是他刚醒来的时候已经生过气了,这会儿看着他还是有些苍白的脸色,傅初优是真的心疼的不得了。
“我刚才跟医生说了能不能给你吃止疼的药,可这会儿你是什么都不能吃不能喝的。”
拉着他的手,傅初优小声的跟他说着。
可房间里面就三个人,以傅长治的耳聪目明怎么可能的没有听到。
止疼药?
他当时全身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怎么没人给他问问用止疼药?!
饺子是一大口一个,眼神斜着扫过来,两人的腻歪的样子实在是没法看。
傅初优倒了些水,正在给梁颂年擦脸呢。
“烫不烫?”
“很舒服。”
“那就好。”
“趁着生病你这俩天多休息休息。”
“好。”
“可......?”
“可什么?”
“你不是说要让我好好争取机会吗?”
傅初优没好气手上用力,毛巾按着肩膀的时候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在用力。
“争取,又不是让你拼命?!”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不会是她那天说的话他这些天才这么拼的吧。
完蛋!
简直误人子弟!!
拉起他手掌,问道,“不能是因为那天我说的话你这段时间这么拼的吧?”
梁颂年看着她的小表情,轻笑道,“是啊~你不是说没有争取过就放弃很丢人么。”
“梁颂年,你是不是傻?!”
傅初优气笑了,“你怎么这么听话?”
梁颂年听出来傅初优的语气里面带着些气恼来,是在说反话,但还是笑着接话道,“是啊,我们家初初的话我向来是言听计从的。”
“我让你尽力,我让你拼命了吗?”
傅初优擦着他手心的毛巾下上擦了好几十遍,梁颂年感觉这湿毛巾像是敷在上面了一样。
手上微微用力,握住毛巾,傅初优的动作才停下来,她才反应过来毛巾已经凉了。
没好气的使劲把毛巾从他手里抽走,“我去涮涮。”
看出来她当真了,梁颂年这才笑着拉住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