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的峦儿在如此打击之下,还要被迫与嫌恶的女子行房,皇后心疼不已。
见皇后流露出厌恶,简舒瓷不再说话。
燕景峦睡了两个时辰,皇后就在榻前坐了两个时辰,想了许多许多......
她与皇上曾经也有过如胶似漆。
他们有了峦儿,她一心扑在儿子身上,步步为营为燕景峦扫清障碍。
直到那日皇上突然废太子,她仍是想不起,皇上对她滔天的恨从何而来?
难道皇上知道了那些事?
不,不可能,连太医都没诊出来,皇上怎会知道,而且已经过去那么多年?
“母后,您怎么来了?”宿醉醒来头剧烈疼痛,燕景峦坐起身,手握拳头像钝器使劲儿敲着头。
皇后连忙握住燕景峦的手,眼中布满了疼惜,“峦儿别打了,喝一碗醒神汤。”
如南端着醒神汤进来,皇后接在手中,汤匙搅和两下,盛起一勺放在唇边吹吹,喂给燕景峦。
一勺一勺,皇后十分耐心地喂着。
燕景峦就如同小时候一样乖顺,直到一碗醒神汤喝完。
燕景峦越是这样皇后越心疼。
“母后,您说父皇是不是在生峦儿的气,父皇气消了,儿臣还是太子?”燕景峦萎靡的眼神,在握着皇后的手时,被幻想充盈着。
皇后心疼如刀割。
简舒瓷站在殿门外听着,心中冷笑,只有皇后相信燕景峦这副可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