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娇的父亲只是吏辖司的部令,官职不高不会引人注意,用许家的眼线,隐蔽且令细作防不胜防。
不敢与摄政王对视,许琳娇仅看一眼南宫聿便垂眸思考。
云瑶以为许琳娇在为难,正想安抚就见许琳娇抬起一只手,手掌朝向南宫聿说:“至少五个月。”
偌大的皇宫,将衍王安插的人逐一挑出来,五个月云瑶觉得时间太短了。
“本王给你两个月。”五个月燕衍和燕景舟都处斩了,他还查衍王府的眼线何用?
两个月?!
此时许琳娇是真为难了。
云瑶觉得太难。
“好。许家愿为摄政王效犬马之劳。”富贵险中求,许琳娇深知摄政王不会久等,稍许思索便应承。
南宫聿没有动容,俊颜清冷,语气淡淡,“为犬还是为马,要看你们许家的本事。”
“许琳娇明白,必不会让摄政王失望。”许琳娇信誓旦旦地说。
南宫聿没言语,手轻轻一动,许琳娇会意,欠身见礼,退出花厅,走时朝凤云瑶挤弄下眼睛,看样子心情很好。
云瑶嘴角一抽,接个这么扎手的活还挺乐呵,许琳娇是不是脑子坏了?
“背后的伤可好些了,还疼吗?”南宫聿散去周身清冷,眸光灼灼看着云瑶问。
云瑶默然摇头。
南宫聿无奈她不知撒娇,语气坚定说:“云瑶惯爱瞒着,本王自己瞧瞧。”说着起身欲抱云瑶。
云瑶一急,霍然站起来躲闪。
南宫聿已抱住她腰身,手臂收紧时听到云瑶乍言,“哎呀,疼!”
“哪里疼?”南宫聿心一颤,飞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