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峦见烟秀楚楚生怜模样,下腹胀得越发厉害,粗暴地过去拽烟秀。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烟秀要跪下,燕景峦就将她扛上肩头阔步往后殿走。
烟秀根本不敢反抗,任由太子肆意。
燕景峦似饥饿难耐的野兽,什么前奏都没有,不一会儿,后殿就传出男女行房的声音。端庆殿的奴才、婢女都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耳边声音久久不停。
明明是令人面红耳赤的事儿,众宫人听得各个胆寒,因太子的残暴心肝簌簌。
后殿传出烟秀的求饶声、哭泣声、哀痛声。
“太子殿下饶了烟秀吧……太子殿下求求您……”
燕景峦全身欲火,眼中却没有欲念,尽是恨!
他恨皇后逼他娶简舒瓷,恨皇上轻蔑他,恨南宫聿占了所有本该是太子的荣宠,恨燕景宥虎视眈眈储君之位……
他的恨太多太多,他需要发泄、释放……
烟秀受不住,昏死过去。
“没用的东西。”燕景峦咒骂一声,烦躁地命令,“抬走。”
两名宫人快步跑来,看着血迹斑斑的被褥心里惊惧,不敢表露丁点。
烟秀被抬走了,太子的下腹也不胀了。但他心中的恨意未消。
他跑去榻上柜子里取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一口水没喝吞下去。
他在榻上坐了一会儿,下腹就开始发胀。
他拿起榻桌上的茶水,喝下一杯茶的功夫下腹已经胀得丝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