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命令不能做为你们闹事的推托之词。”南宫聿语气凉凉,“本王不会宽仁欲犯上作乱兵。”
“摄政王冤枉,犯上作乱咱们万万不敢。”那将领叩头在地,全身冷汗淋漓。
简单说词敷衍不了摄政王,可燕瀛真能舍得放弃庆家军吗?
若舍不得,为何他的理由摄政王不顺水推舟接纳?
将领脑筋飞快旋转,想着应对之策,南宫聿清冷声音已传入耳畔。
“朝廷花了不计其数的银子养军练军,庆家军亦有百年根基,军中不乏能人将才。”
“但本王要的是一心为国,为百姓争太平的将士,而不是分帮拉派,聚众闹事的兵。”
“朝廷花费的银子、心血,养出你们这样不爱国,不知身肩重任的将士,朝廷只能认瞎了银子和心血,也好过征战时扰乱军心。”
“本王不想在伤亡惨重,燕瀛太平岌岌可危之时,再后悔今日当断不断。”
袁其忠都听傻了,摄政王不是吓唬人的,他就是要散去庆家军?
袁深心中有些惭愧,做为三朝老臣,钻研了一辈子兵马执政,也不如弱冠出头的南宫聿想得清楚明白。
毒脓不除,溃疮处会恶化,只有彻底剜去才能令伤口愈合,长出新肌。
云瑶觉得南宫聿说得太对了。但若是换成她抉择,可舍不得几万庆家军。
多大一笔财富啊,摄政王太败家了!
几名庆家军的将领跪匍在地上,侧目面面相觑,这下完了,摄政王铁了心解散庆家军。
将领都不说话了,士卒心里更没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