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步迈的,吓了谭朝一跳,还以为戚语臣要冲上去抱凤姑娘呢。
有瀛州第一才子的号召力又怎样,王爷一样将他大卸八块。
“云瑶。”戚语熹先开口急切解释,“那件事情都是我和祖父做下的。”
云瑶漠然,不语。
“云瑶,哥病着,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记恨他行吗?”戚语熹祈求地问。
云瑶敛眸沉默。
“云瑶,你要怪就怪我,你恨我吧,是打是骂怎么都行。”虽说自己是被戚彦商诓骗,但事情做下了,推卸不了。
云瑶仍是不说话。
“云瑶……”戚语臣艰难开口,眸中全是对眼前女子的渴望,“咳咳......”。
相思病!
长眼的都看出来了。
云瑶抬眸淡淡看着戚语臣,一直无言想等他说点什么。
南宫凝得到消息跑来要冲上前,小竹机灵,老远瞧着气氛不对,及时拽住南宫凝。同时,南宫凝也不偏不倚地收到南宫聿警告的眼神。
戚语臣踌躇几次半个字没说出来,不想再欺骗,又怕仅剩的丁点美好灰飞烟灭。
站旁边的陌青看着戚语臣都累。
云瑶缓缓垂眸,他终是没有说,她给过戚语臣机会,也不枉曾经朋友。
云瑶从腰间缀着的锦袋中取出火折子,递到戚语臣面前凉凉地说:“物归原主。”
火折子干净如新是被人刻意换过的,她常年与草药打交道,嗅觉极好,火折子长时间与墨砚放在一起,才会有墨汁味儿。
整个瀛州大陆都以火为神圣之物,火,雷也,天赐。
在燕瀛有个民俗,取火之物不会放于女子房中,只有家中男丁才有,寓意消灾扶运,光耀门楣。
原本都是云瑶的猜测,兴许是戚彦商换的。此时,看着戚语臣繁难、苦涩,徘徊在两难之间不能言,云瑶确信无疑。
戚语臣抖着手接过火折子攥在手中,不堪往昔浮现在眼前......
“这只火折子不太行了。”戚语臣屋里的一个婢女说。
另一个婢女走过来,拿在手中瞧了瞧,“没事,能用两次,屋子有备用的,不成了再换。”
戚语臣躺在床榻上,似睡非睡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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