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聿经过御庆宫,御庆殿后面是皇上寝殿,南宫聿到时皇上刚起身,他退到前殿等着。
“进来,同朕说说话。”皇上展开双臂站着,安顺和两个宫人伺候更衣。
南宫聿堪堪走进来。
“坐那儿。”皇上面向前方,眼睛瞧向南宫聿,见他英挺不凡,威魂摄魄的气势,抿嘴美滋滋地笑,真好!
“事务都安排好了?”皇上眉眼带笑地问。
“嗯。”南宫聿清冷应声。
“朕昨晚问容宪怎么布防?他回禀朕说等摄政王的布防图......”皇上的话似没说完,等着南宫聿接下文。
“皇上是想说容宪没用,还是本王霸权?”南宫聿云淡风轻地问。
“......”这小子总给他出难题。
听着摄政王向皇上问话,宫人吓得手抖,锦带掉落在地,锦带上的珠子磕到地面发出“啪嗒”似要碎裂的声响。
“干嘛呢?”安顺尖柔的声音比珠子撞击地面的声音还刺耳。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宫人跪地上不迭磕头。
“手若无用就剁了干净。”安顺怒斥,他也是伺候皇上多年的老人,怎么还没习惯摄政王同皇上的聊天方式?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宫人磕头求饶,吓得浑身瑟缩。
皇上蹙眉,挑眸看一眼南宫聿,想到多日没与南宫聿平心闲谈,今日有点儿时间却被宫人坏了心情十分不悦。
皇上正要责罚时,南宫聿不疾不徐说:“皇上息怒,今日是好日子。”
燕浔诧异瞅着南宫聿,他什么时候管过这等事儿?
“摄政王今日有点儿不同。”皇上目光变审视说。
“皇上莫要再磨蹭,过了吉时,众将士会心寒的。”南宫聿没搭腔皇上莫名其妙的认知。
“别跪着了,还不快起来,干活!”安顺用脚蹬一下跪地上的宫人说。
“谢皇上,谢摄政王。”宫人从地上爬起来,拾起锦带为皇上系上。
“有摄政王陪着朕,众将士怎么会心寒?”皇上面带笑容,骄傲地瞅着南宫聿。
“本王不想被皇上连累,以后本王就去宫门口同众朝臣一起等皇上。”南宫聿说。
“那朕前一晚就去摄政王府住,看你怎么躲?”皇上下狠心说。
安顺默默翻个白眼,皇上和摄政王都是小孩吗?
一个不和你玩,一个偏要一起玩。
“皇上办好了答应本王的事,摄政王府随便住。”南宫聿眼神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