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窗口。司马钰顺着他的手指往下一看,心说好家伙,比【万妖楼】还高,这摔下去得多疼。
“不过,如果你给得多点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楼上还有几个前辈后辈,那几个脾气不怎么好,你就别去了,活着的还是尽量少跟我们这种……死了的打交道为好。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我把结果告诉你。”
司马钰听完,顿时对【学长鬼】心生敬佩——心说自己之前还是被电影电视剧什么的荼毒太多了,【鬼】其实就是死了的【人】,活着什么样,死了就是什么样,没有传说中那么恶劣的。
想到这,她当即去柜台那边拿来了纸笔:“学长,名字,生辰八字,我下楼就给你先把这些烧了。”
“杨兴。”【学长鬼】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出生地点这些信息,“下次多烧点,打点那些家伙得花点钱,毕竟谁也不想给人做白工不是?”
“那是、那是。”司马钰认真地记了下来,“那今天就先这样,学妹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还来这里找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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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刚才。”离开了图书馆,秦月才敢说话——她不怕强大的对手,但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实在是有些没办法。
——好吧,说白了,她就是怕鬼。
“跟一个学长聊天,”司马钰扭头看了看四楼,朝刚刚的窗口挥了挥手,“他就是从那个窗户跳下来的,想来也有什么……难与人说的故事吧。”
她将自己和学长商量的事说了一遍,接着找个没人的角落,将杨兴的生辰八字誊写一遍,就着纸钱一起烧了。秦月听得不置可否——与鬼交流这种事,她之前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回到宿舍,将这些事告诉了庄雯,庄雯思考了一下,对司马钰的决定表示赞同——无论是【生灵】还是【死灵】,都不应该用特殊的眼光去看待。
“你和你母亲挺像的,她也是像你这样,从不区别对待【六途】中的任何一个存在。所以无论在哪界,你母亲都十分吃得开,她的朋友很多的,包括我们在内,每个人在跟她相处的时候,都不会感觉到任何压力。”庄雯看着司马钰的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这娘俩的眼睛实在是太像了。
“你认识我妈?”提到这,司马钰有些好奇了——在她的印象中,母亲一直是一位贤妻良母的形象,但在其他人眼中是什么样的,自己还从未去了解过。
“【六途】之内,有几个不认识热情心善的【大妖】云若水的?”庄雯笑了笑,轻轻摸了摸司马钰的头发,“楼里的老住户们几乎每个都认识她,今天太晚了,等以后有时间,你也别总缩在房间里,下来陪我们聊聊,我们把云姐的事讲给你听,嗯?”
“……好。”
司马钰没有追问,和秦月默默地上了楼——不是她不想知道,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整理好心情去面对母亲的另一面。毕竟那是与自己最亲密的人……哦不,应该是【妖】,她想挑一个合适的时候来问。而且就像庄雯说的那样,今天太晚了,眼看就要到凌晨两点。母亲活了那么久,故事肯定很多,搞不好讲到天亮也讲不完。
——以后再说吧,也不急于一时。
第二天晚上,两人以同样的方法再次去了图书馆——白天的时候司马钰回了一趟【万妖楼】,打了许多纸钱出来。这玩意儿可不能在学校弄,被当成异类倒还无所谓,反正从小到大也有不少人把她当成异类来看;主要是万一这事儿传到了赵阎王的耳中,再被扣个处分什么的,实在是犯不上。
两人再次来到了四楼,这一次,司马钰看到了好几只【鬼】——在杨兴的身后还站着四个,不过看上去好像都不怎么正经——两个叼着烟,烟头不是平常的红色,而是诡异的青绿色,这大概就是萧琳跟自己说过的、阴间的火的状态吧。
另外两个是女生,一个文文静静,另一个穿着背心,两条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全是纹身。
——这玩意儿还能带到阴间去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