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这半天,她居然没有注意电子屏幕。大概就是他刚好买胃药,送了创可贴,碘伏和棉签是他做个顺水人情买的。
呵,她居然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个蠢问题,她在等待着什么答案呢?
唐心自嘲地一笑后,打起精神说:“那还是要谢谢你。”
金泰泽平淡地看了她一眼,“坐好,回家了。”
只是顺便的事,估计金泰泽本人买的时候都没有想那么多,她给这件事附加太多的意义似乎没有必要,庸人自扰大可不必。
唐心应声点点头,看向了车灯照亮的前方。
车子驶到唐心家门口。
唐心先从车上下来。金泰泽把药袋子里随意买的的那盒润喉糖拿出来后,顺手放进了手抠里,拎着袋子也下了车。
唐心已经打开后座车门,人就要探进去拿她的大包裹,谁知道腰上被一股大力钳住,身子嵌进了坚硬又滚烫的躯体中,她人被金泰泽一只手臂从身后抱起,因还保持着刚刚猫腰的姿势,人被从地上拎起来的样子就像一只小虾米。
顾不得是晚上,唐心怒不可遏地一边拍打着男人的手,一边大声喝止:“你干嘛?快给我放下来。”
本来这个时间小区的人也不多,其实喝不喝的金泰泽也不在乎,被她叫过流氓的也不是没有过。不过她逞强硬撑的样子就让他看着很不爽,他这一个大男人在这,好好的壮劳力不用,非要自己来,好像很着急要跟他划清界限一样。
她算得太清楚,哪怕他给她一点点东西,她也要急着核算价值,给她偿还回来。
见惯了以各种理由接近他的女人,要么打算爬上他的床,要么想嫁入金家,在她们美艳的皮囊下他看不出任何一丝和漂亮有关的东西,反而是刻满无尽的欲望和贪婪。他没见过哪个女人跟她一样,那么想和他算清一切,不沾毫厘。
看她躲他就跟躲洪水猛兽一般不逾矩不牵扯的样子,他心里却像旱季龟裂开的土地一样,又干又涩地难受。
那么,他偏偏就不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