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土肥原大将摔得真漂亮。”
众鬼子师团长们幸灾乐祸地嘲笑土肥原咸儿。
土肥原咸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怒斥:
“八嘎!尔等笑个屁!楚汐派3个师北上挖路、断桥、放水、烧山,湘北已是一片泽国,尔等部队寸步难行。”
冈村宁赤止住笑,不以为然地说:“土肥原君!仅凭楚汐手下3个师那点兵力,还远远达不到你说的效果吧。”
土肥原咸儿恨恨地说:“湘北支那百姓全部配合他们行动,你说人够不够?”
冈村宁赤恼羞成怒地吼道:“土肥原咸儿!还不都是因为你,非得等上半天,否则本司令官都到汨罗江边了。”
土肥原咸儿保持绅士的风度,彬彬有礼地说:“司令官阁下!这的确不能怪本大将,本大将已经在汨罗江南岸建立起了桥头堡,可惜各师团未能及时赶到,导致功亏一篑,还害得我的精英鸡突队损失惨重。”
阿部信幸讥笑道:“你不是损失惨重,而是全军覆没!”
土肥原咸儿指着他大声怒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请问你的师团是损失惨重还是全军覆没?”
阿部信幸气得站了起来,指着土肥原咸儿怒斥:“八嘎!你的情报肯定是假的,湘北根本就没有破坏。”
土肥原咸儿趁势坐进他的座位,端起茶杯美美地喝了起来。
“无耻之徒!”
阿部信幸气得说不出话来。
冈村宁赤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吩咐:“武田少将!陆航飞机起飞,轰炸汨罗城,给楚汐一点颜色瞧瞧!”
武田少将苦笑道:“司令官阁下!湘北阴雨连绵、雾雨蒙蒙,轰炸机无法起飞,待天气好转立即起飞。”
“好吧!”
冈村宁赤无奈地说,见土肥原咸儿假装闭目养神,吩咐道,“诸君!土肥原咸儿的情报向来不准,各师团迅速赶到汨罗江,合围支那34集团军,争取一星期将其从地球上抹除。”
“哈咿!”
各鬼子师团长声音无比响亮地领命。
如此摆明在蔑视与刺激土肥原咸儿。
土肥原咸儿阴阳怪气地说:“不听本大将言,吃亏就在眼前!诸君!一路走好。”
鬼子师团长们气得鼻子都歪了,皆恨恨地、狠狠地瞪着得意洋洋的土肥原咸儿。
冈村宁赤摆手道:“不可理喻!散会。”
土肥原咸儿讳莫如深地说;“诸君!还是听本大将一句劝,弃陆路走水路吧。”
“偏不!”
鬼子师团长们齐声怒吼。
土肥原咸儿冷声道:“本大将在司令部等你们的好消息!”
冈村宁赤忍不住摇头道:“可真是我军的头号搅屎棍啊。”
汨罗城,项楚居所。
傍晚时分,项楚才回到居所。
孔灵嗔道:“你这一天也不着家,我和晓婉妹妹还以为你逃跑了。”
项楚揽她入怀,戏谑道:“嗯!还真是有一跑了之的想法,一想到如花似玉的两位娇妻,赶紧回来了。”
“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