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康说罢,还不忘冲孔胤植努了努嘴。
这可把孔胤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压,再次给激发了出来。
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孔胤植活了五十岁,他有生之年,都没有今天一天遭受的屈辱多。
可最让他难受的是,张世康如此嘚瑟,他竟然不知如何反驳。
毕竟,从未有人胆敢在孔家人面前提及旧事。
“哼,冠军侯,你只会逞口舌之欲,不足与谋,老夫懒得理你!”孔胤植自动过滤掉张世康说的那些难听话。
恶语虽伤人,但却并不能动摇孔家。
将近两千年来,一向如此。
又半个时辰后,搜查队仍旧没有所获,孔胤植更加得意。
跟随张世康的田镜文请命参与搜查,得到首肯之后,当即带着东厂的番子奔赴各地。
孔胤植也不甘示弱,派出了家丁负责盯梢。
只不过不论是孔胤植还是那些家丁,对田镜文一行人都有些不甚在意。
东厂的番子连布甲都没有,身上穿的也并非军服,压根没有栽赃陷害孔家私藏盔甲的可能。
日头将近中午的时候,搜查的队伍陆续回来,他们并未搜查到任何盔甲,倒是将孔府的大致家底给摸了个大概。
不算房产、田产、铺面,孔府只金银就有不下六百万两。
就这,还只是部下根据搜查到的银窖粗略估算的,狡兔三窟,张世康觉得更隐蔽的银窖定然是有的。
不过他暂时并不在意这些。
“冠军侯,怎么样?还要继续查吗?”孔胤植冷笑道。
他都忍了一上午了,就等着这一刻。
即便张世康权势滔天,衍圣公一脉也不是谁都能来触虎须的。
哼,纨绔子,老夫定要让你知道,羞辱我孔家的代价。
见张世康不吭声,孔胤植更加得意,已经做出了即将发飙的心理准备。
这时,东缉事厂子科掌班田镜文一脸慎重的走过来,他的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似乎放着一卷上好的宣纸。
孔胤植立即皱起了眉头。
田镜文走到张世康身边,轻声低语了几句什么,张世康便将那卷宣纸展开来看。
孔胤植虽然觉得不对劲儿,但想着只要不是盔甲,也定然不是什么大事,稳定了心神之后,正打算质问张世康。
却没想到张世康盯着那卷宣纸大惊失色。
“好你个孔胤植,怪不得你孔府一脉拥有这么多家资也不肯效忠朝廷!
原来你孔家竟连降表都写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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