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说,那时候他也不知道那扛着魂幡的人是什么菊花派的,只是由于我出事儿了,大家后来也没什么心思聊天,没多久国家派来直升机将他们几人都接回了国。虽说大家各奔东西,但上个月高虎说遇见过一次屠刚,和他简单的聊了当时在朝鲜发生的事儿。
他说屠刚这一家子都很厉害,虽说刽子手也是武行的人,但历代刽子手的武技并不是特别的厉害,只是到了屠刚父亲这一代,他凭借着努力与钻研,恢复刽子手古武技的实力。而且刽子手又对阴邪又有很强的克制,所以后来他们家才能跻身入了妙门的行列。
他说当时扛着魂幡的人出现后,厉鬼呼啸,丹巴法王以藏族密咒设下结界,但没想到另外来的二人也很厉害,其中有一人手持武士刀,身法鬼魅,与屠刚厮杀,丹巴法王对战冤魂幡,我二师兄则以四灵咒印,去打那个驱猫的人。双方厮杀了也是好久,关键时刻屠刚与我二师兄配合,斩断了魂幡,形势这才变成了一边倒,后来丹巴法王的佛手印重伤邪师,二师兄也在危急时刻四灵兽印齐出,彻底撕碎了邪师的魂魄。
他们虽说表面上大胜了,但是屠刚的手,却受到了邪毒。我二师兄精通医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屠刚救活,所以二人在入了山洞时,屠刚对我二师兄才会言听计从。
事情在高虎的嘴里好似轻描淡写,但是我却能感受其中的凶险,又吸了支烟,看着远处的明月,感慨自己将近一年的时间,几次辗转生死,但均能化险为夷,不由的摸了摸脖子上的护身符,也许我的好运气,可能与远处某个人的祈祷分不开关系吧。
自己本身就是相地师出身,对于地貌和周遭的环境有着职业的敏感性,只要我去过的地方,不管白天还是黑天,准能在脑海里形成一幅完整的地图。我指挥着高虎开车,大约半个小时过后,天也是刚黑透,我们就停在了张家铺子的村口外,第一次来的时候下大雪,遮挡很多的地貌环境,现在雪化了,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张家铺子会那么的闭塞了。
汽车远光灯照的距离不是特别的远,但咱不说别的,进村的路,怪石林立,没有一条平整的道路,而且还是上坡,沟沟洼洼的,要知道现在天已经黑了,别说SUV开不过去,我想你就把铲车领来,司机也得一阵头大。
我指了指上坡说:“你有手电么?车上不去,咱们走上去吧。”
高虎说他下车找找,翻了翻后备箱,没多久拿出了两把警用手电,随后递给了我一把。接过了手电,看了眼身旁的胡仙姑,我把手电给了她:“姑姑给你吧。”
“你拿着吧,我用不上。”胡仙姑摇摇头。
尴尬的笑笑,对啊,人家本体是狐狸,天生就是夜行动物。于是,我拿着手电与高虎走在最前面,高虎还问我:“能有多远啊,怎么一直没见到亮,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说不能啊,要是连路都记不住,那我估计得把张太爷在坟墓里气的活过来,按照传承来说,虽说有符咒篆术是王一传给我的,但真正所学还是风水斋志。
因为风水斋志上不单单有相地,风水,相面,占卜,更多的是一些奇闻异事,甚至有很多还是老张头自己独特的见解,那里包罗万象,凶局,杀局,煞局,邪局,以及如何通过物体的排列引动九天神煞为我所用。
所以说,我能将符咒用的得心应手,完全归功于对风水斋志的了解。然而,地师的首要一点,就是要认得路!
“不能,可能农村晚上没啥活动,都早早休息了吧。”我解释说。
高虎也耐着性子,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他是饿了,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夜里山路难行,好在月亮比较大,穿过密林,风声打在树上就好似有人躲在林里玩耍一般。
有的朋友可能没去过夜里的深山,那里可比一些花钱去玩的鬼屋刺激多了,假如一个人八字不硬,骨量轻的,在山里呆久了,会感觉一种莫名的害怕感,甚至你自己都说不好是因为什么。
四周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至于其他,我发现连只蛐蛐叫都没有!
由此,我心里升起了一丝丝的不详,村里无虫鸣,必有大灾!
我不再说话,步伐有些加快,甚至走着走着,我甚至停了脚步,静静的听一下,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突然,胡仙姑声音冷淡的说:“大宝,你去下左边的树林里走一走,看看那里有什么。”
心里顿时一哆嗦:“怎么了姑姑?”
“去看看。”她依然冷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