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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贾瑚大婚(1 / 2)

卫将军听了这话迟疑了一下,然后看着贾政认真道:“贾兄,不是我不愿意答应你,只是练武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是要吃苦的。”

“我知道。”贾家到底是武将出身,贾政对练武要吃的苦也是清楚的,“但我这也没办法了。”

贾政想到这里眉心间就有着一股散不去的郁闷,他大哥家的贾瑚如今高中探花郎是何何等的风光,现在就希望珠儿能顺利高中了。

“既然如此,等我将手中的事安排好了后,就让环儿来跟着我习武吧。”卫将军也是明白贾政的担心,只是想到京城中的贾赦,他并没有将这件事一口答应下来。

如今荣国公这一脉当家做主的是贾赦,而且两房之间的矛盾卫将军也是清楚的,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对贾赦一脉的看重,所以卫将军决定还是找机会问问贾赦一脉的意思吧。

只是卫将军没有想到这个机会来的是这么快,半个多月后一封从京城送来的信到了贾政的手上,知道是贾珠写来的信的时候,贾政心中即担心又期待。

担心京城中的几个孩子出事,期待万一能赦免自己离开琼州。

但是当贾政看完信了后,他整个人就愣住了,元春居然成了二皇子的侧妃?!

贾政急切的看完了整封信,看着看着他的手就颤抖了起来,等看完后贾政一把将手中的信拍在了桌子上。

“老爷?”来送汤的赵姨娘看见贾政难看的脸色后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贾政看着赵姨娘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对于能与他一起吃苦流放到琼州来的赵姨娘贾政如今还是比较看重的,此时尽管心中有火气也是强忍着没有发出来。

赵姨娘也没有多问,只是小心的将温度适宜的汤递给了贾政:“老爷喝口汤吧,刚炖好的汤这会喝起来刚刚好。”

贾政接过赵姨娘递过来的汤,尽管并不是很有胃口,但还是喝了几口。

注意到这一切的赵姨娘脸上的神色没变,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贾政说话。

“你——”贾政停了一下像是下了非常大的决心一般,“去把厢房收拾出来。”

“是,老爷。”赵姨娘点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这是怎么了?收拾厢房是有客人来吗?”

“珠儿过几个月要来。”贾政放下手中的汤碗说道。

“啊?”赵姨娘满脸惊讶,“大少爷突然来这琼州可是京城中出事了?”

因为如今贾政身边只有赵姨娘一人,贾政现在的后院都是赵姨娘说了算,所以有些事情赵姨娘如今也能问上几句。

“哎。”贾政听见赵姨娘的问话,眉心又一次皱了起来,“元春被选为二皇子侧妃了。”

什么?!

赵姨娘听了这话后心中震动,元春居然被选为了二皇子侧妃,想到之前在京城中发生的事,赵姨娘清楚她已经把元春得罪的死死的,如今元春一朝得势——

心中这样想着,赵姨娘小心的观察了一下贾政的神色,看着贾政紧紧皱起的眉心,赵姨娘心下了然,看来对这门显赫的婚事贾政并不愿意啊。

只是山高皇帝远,贾政在不愿意,如今木已成舟,这门婚事已经没法推辞了。

就在赵姨娘小心的打量贾政神色的时候,贾政已经铺开了信纸,打算开始给贾珠写回信。

此时的贾政心中无比后悔,早知道元春会把自己舞到二皇子那里去,他就不应该因为担心孩子们吃苦,从而将几个孩子都给留在了京城中。

现在可好了,元春居然把自己折腾进了二皇子的府上去,而且还是算计进去的,皇家的人是那么好算计的吗?

罢了,罢了,让珠儿带着宝玉赶紧离开京城,到时候就算元春折腾出来什么事也不关他们什么事了。

贾政这样想着,提笔将自己的回信写了下来。

见贾政忙了起来,赵姨娘安静的从房间中退了出来,端着回到了小厨房中,赵姨娘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汤锅眼中闪过一抹思念,不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还好吗?

此时的京城中热闹非凡,从定国侯府到贾府的路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定国侯府。

杨芷满脸羞红的坐在镜子前,一头青丝散落,身后的全福太太手持一把系着红绳的象牙梳子给杨芷梳着头发,一边梳一边还说着吉利的话。

“一梳到尾,夫妻举案齐眉万事顺。”

“二梳到尾,夫妻比翼双飞共白头。”

“三梳到尾,夫妻荣华富贵又无愁。”

全福夫人给杨芷梳完头发后,从一边的红漆盘子中拿出宫中赐下来的点翠头面小心的给杨芷戴上。

“这么好看的新娘子肯定能让新郎看傻了眼。”全福太太看着镜子中的杨芷满意道。

“也只有这么漂亮的新娘子才能配得上我们的探花郎。”

“是啊,这么漂亮的新娘子谁不喜欢。”来贺喜的贵夫人们此时也都笑了起来。

定国候夫人拉着女儿的手眼中满是不舍,此时忍不住又叮嘱起了女儿:“到了那边要孝顺公公婆婆,要和女婿好好过日子,和小姑子们好好相处。”

“嗯。”定国侯夫人每说一句,杨芷就乖乖点点头。

母女两人正依依惜别着,一个头上带着红色绒花的丫鬟走了进来:“夫人,宫里来人了。”

“还不快请。”定国候夫人抹去眼角不舍的泪水道。

“是。”

没多久皇后娘娘身边的挽月就走了进来:“恭喜夫人。”

“挽月姑姑来了。”定国侯夫人笑着看向挽月。

挽月欠身向定国候夫人行了一礼:“皇后娘娘特命奴婢来替皇后娘娘给夫人贺喜。”

说着,挽月的视线从贵夫人中扫过,并且有意无意的在几人脸上停顿,被挽月扫到的人只感到那视线仿佛是刀子一般从她们脸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