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安放下心来:“回去吧,该吃饭了。”
之后的几天,连豆豆经常能和戴纳碰面。
他的状态比那天困在洞里的时候好很多,还给连豆豆带了些自己家的食物。
听他说自己家乡的风俗。
连豆豆每天估摸着亦安或者维尔拉来找她的时间,和戴纳告别。
今天又是亦安来接她。
连豆豆和他并排走在一起。
她回身悄悄往戴纳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
“莲娜,以后不要一个人跑这么远了。”
亦安今天格外沉默。
他犹豫一下,还是开口叮嘱:“那群狗可能会闻着味儿跟来。”
连豆豆反应一瞬:“知道了。”
亦安口中的狗是那些追杀血族的血猎。
西里尔之前赶去南部,就是因为一个被血猎偷袭的家族。
听说伤亡十分惨重。
“爸爸在南部重创了他们。”亦安面上有狠厉划过:“他们一直在想办法报复。”
西里尔带他们来北部,也有保证他们安全的意思。
回到家里,拍掉身上落的雪。
屋内的温度温暖适宜。
但是不见萨琳娜和西里尔的身影。
连豆豆开口问:“爸爸妈妈呢?”
维尔拉指了指楼上的屋子:“在谈事情。”
三人坐在餐椅上,一齐望着楼上。
过了一会儿,门终于打开。
萨琳娜和西里尔的表情都不是很乐观,但在对上孩子们的视线时,还是尽力绽放出慈爱的笑容。
二人快步下楼:“等急了吗?”
亦安:“还好,我和莲娜刚回来。”
今天这一餐吃得格外沉默。
西里尔放下刀叉开口:“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门。”
“我们暂时不回去。”
亦安看向父亲:“是有尾巴跟上来了吗?”
萨琳娜:“现在还不确定。”
“有血侍在巡逻中受伤了。”
这话一出,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西里尔叮嘱着亦安:“你保护好两个妹妹。”
维尔拉不赞同父亲的话:“我和亦安一样大,我可以保护他和莲娜。”
萨琳娜将自己脖子上的挂坠递给维尔拉:“你知道怎么用,对吗?”
维尔拉双手接过:“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萨琳娜有掌握空间的能力,这个挂坠中有她的力量,是她力竭时的底牌。
萨琳娜看着维尔拉的眼睛:“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后悔。”
维尔拉坚定地和萨琳娜对视:“我懂了,妈妈。”
连豆豆脑子里一团乱麻,想开口说自己和戴纳的事情,却怎么也无法开口。
幻境的力量不允许她说出有关戴纳的一切。
她的心沉了下去。
所以戴纳是故意来接近她的吗?
他是年轻的血猎吗?
这些猜想,终止于戴纳死在她面前的那一刻。
戴纳的胸前,用血绽开了一朵妖冶的花,心脏的地方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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