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原用食指指着李典笑骂道:“你可真会找时候伸手,不过此战的目的是要攻取东昏,封丘诸县,据此地为防御刘备之军的前沿,所以攻城为上,退敌为次,你可要想好喽!”
急需立功的李典立刻点头道:“没问题,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望!不过将军,你前几日派张合攻酸枣,高览攻扶沟,凌操攻襄邑,牵招取外黄,此四城皆乃控西制南之要路,可刘军若从东而来岂不直达陈留?那时可如何是好?”
齐子原微笑道:“陈留郡内水寨太少,若想在此处制霸水域,畅通无阻,那就必须要夺取白马与濮阳。可濮阳如今残破不堪,刘备只是向那里迁了少量百姓而已,想恢复往昔峥嵘还不知要等到何时。但那里是东郡境内最大的城池,刘军只要从东来攻,必要对其好好修缮一番,如此岂不为我军省了大事?”
李典佩服道:“将军妙计,竟然想借敌军之手来为我军修缮城池,厉害!恐怕刘军打到最后都猜不到将军的目的!不过将军就这么有信心大败刘备主力?”
齐子原道:“你若是能为本将取来文聘所部的一万战马,那本将就告诉你本将为何信心满满!”
李典闻言连声应诺,拍着胸脯保证起来!
齐子原则是想着如何夺取刘军战马,没办法啊,自从被卢玉兴干掉八千骑兵后,齐子原麾下的骑兵始终没缓过劲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战马不足,往日掌军时还能让田丰以自己这边为主,现在田丰为了辎重都已经愁白了头,实在无法给予齐子原应有的支持,害的他一边让重骑与马鹿骑兵等候周瑜一起渡河而来,一边把心思打到刘军的身上,唉,穷是原罪啊!
扬州吴郡太守府,此时的扬州牧刘繇真是寝食难安,忧心忡忡,说上一句茶不思饭不想是丝毫不为过。原因无他,就是卢玉兴的信件让他心急如焚。这刘繇本就是汉室宗亲,虽然能力有些一般,但他对朝廷的忠诚绝对是日月可鉴。奈何如今大汉势危,他又手握一州之重地,怎么可能会置身事外?言归正传,他虽有降刘之心,可刘表一家的灭族惨状就是他的前车之鉴,让他又不敢轻易降刘。话说这卢玉兴也是个狠人,为了彻底根除刘表的影响,卢玉兴想的办法与齐子原的十分相似,都是斩杀其首,不过卢玉兴更狠,借着打猎的由头把刘表一家尽数送入野狼之口,直接给他来了个灭族。俗话说得好,但凡走过,必有痕迹,纵使大家没有证据,但谁心里还没有点数呢?齐子原虽然留了后患,不过陶家两子在邺城混的十分潇洒,他这恶名背的也不算太多,卢玉兴就惨了,刘繇一见他的来信就腿肚子抽筋,心更是直接凉了半截,被他盯上还能有好?
这不,此时坐在主位的刘繇正在与许邵,于麋等人推心置腹,面带愁容道:“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刘繇麾下第一大将樊能立刻大怒道:“大人不可轻信小人刘备,其名为皇叔,实乃国贼,大人若去相投,恐命不久矣!”
第二大将张英同样激动道:“末将与樊将军意见一致,大人断然不可前往兖州,如果大人有意相投,末将宁愿建议大人投靠孙坚,孙文台的人品可比刘玄德值得信赖!”
刘繇皱眉道:“投降孙坚?那个狗贼食君之禄却不办忠君之事,空有江东猛虎的美名,实乃朝廷之恶犬,难道你想让本官与贼同流合污么?”
许邵闻言叹气道:“大人,孙坚也曾在攻打董卓时身先士卒,如此足以证明其对朝廷之忠,只是世事无常也,但他的人品名动天下,下官认为可以信赖!”
许邵话音刚落,屋内众人立刻附议,纷纷陈述自己的意见,劝说许邵投降孙坚。
刘繇闻言大怒道:“尔等皆乃江东能臣,为何如今却都要去投那欺世盗名之贼?难道尔等毫无血气乎?”
刘繇此言一出,屋内众将顿时哑口无言,纷纷低下头颅,不敢与其对视,最后还是许邵开口劝道:“大人,非是将军们惧敌,实乃孙坚之军勇猛善战。自从我军与孙军开战以来,我军在水上屡战屡败,陆上亦是勉强抵挡,如今豫章全郡与丹阳大半尽失敌手,九江,庐山两郡皆在刘军手中,大人所余之地不过吴与会稽两郡而已,若中原战事了解,大人打算如何抵挡孙坚呢?那孙策可是仅用三合便阵斩滕胄将军,其悍勇绝不在乃父之下,大人,此时已经到了抉择之时,当三思而行啊!”
闻听此言的刘繇已经把眉头挤成川字,沉思半天后突然双眼一亮道:“不急,还有陛下,听说齐林已经还政于陛下,本官可率军前往许昌投靠陛下,诸位以为如何?”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