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陈南星有些意外,她一个杀手,现在要当一个除暴安良跟坏人斗智斗勇的警察?
“对,刑侦科编外人员。”
虽然听不懂,但是一个外字说明了一切。
“临时工?”
“如果表现优秀,再立了功,可以申请编内。”
“不感兴趣。”
别说临时工,就是正式工她也不感兴趣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劳苦大众,种种地扯扯药草过日子,不喜欢打打杀杀。”
徐正廷抿了抿嘴,看了她一眼,神色和心情同样复杂。
真是没有一句老实话,还不喜欢打打杀杀。这身手这招式,一招一式处处要人命,狠辣无比,刁钻的让人疲于应对。这样的身手可不是蹲在家里瞎琢磨就能练出来的。
陈南星不打算跟他多说,她还有事。
来了县城先吃饭,还没有去收购站,也不知道崔青有到底回来了没有。
“还不知道你师从何处?”
“这是能讲的吗?”
徐正廷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为什么不能。就算是不能,能否婉转一点?
陈南星已经不打算跟他唧唧歪歪了,拿着那个装着奖金的信封站起来:“我天资聪慧,在这个世界一睁眼就会,没办法,别人羡慕不来。
好了,我还有事,你也挺忙,咱们后会无期!”
一个是地区那样的大地方来的警察,一个是平平无奇的小老百姓,有交集那是意外,意外不常有,他们应该不会再见。”
陈南星说的是实在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上辈子南星想的才是对的。
有一处安身之地,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家,有一个体贴的男人,有一双可爱的儿女,活的像个人,才不枉这人世上来走一遭。
像她上辈子想的那样努力的往上爬,可爬的再高,工具也就是工具,刀就是刀。
区别无非就是锋利与不锋利,有用没用。有用的话就多用用,待遇好一点,没有用的,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崔青有等候多时,最近两天他瞌睡都没睡好,家都没回,生怕出了差错。
一天到晚吃喝拉撒全部在收购站他办公室这一亩三分地里。
一听说陈南星来了,噌的一下就从位置上站起来。
几十岁的人一点都稳不重,看着进来的人叹了口气:“可算见到你人了。”
陈南星愣了一下,瞅了瞅他有点不敢认:“崔站长,你这是咋了?生病了?”
怎么憔悴成这样,两个黑眼窝子。
好听一点说是生病了,说不好听一点还以为去做贼了。
崔青有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情况不一样啊。
关上门,招呼陈南星:“坐下说。”
陈南星大大咧咧坐了下来瞅着他:“你怎么弄的?东西丢了?”
“没有!”丢了还得了,他拿命抵都抵不了。
说着从后边那个钢丝床上,从被窝里拽了个麻袋出来,把陈南星看的一愣一愣的。
随后把麻袋砰的一下放在办公桌上,提着底子倒出来。
全是十元的大团结,一沓一百张,堆成了一座小山。
陈南星知道那玩意只要找对了门路得值不少钱,可能接下来十年八年她再不进山都饿不死。
但是崔青有这么个操作方式还是让她有些意外。什么正常人用麻袋装钱,还藏在自己被窝里。然后呼啦一下全部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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