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揪着陈永平的耳朵就将人拖了回去。
陈永平被拽的嗷嗷叫。
陈南星将他拽到堂屋里,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剪刀就朝他耳朵剪去:“不长记性,不听话的话耳朵留着起什么作用?配样子?不如我帮你剪了省得占地方!”
陈永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只手抱着她的手,可惜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也不知道她哪来的牛劲那么大。
冰凉的剪刀夹住了自己的耳朵,陈永平明显的能感觉到疼了,他知道他姐姐是动了真格的。
他姐姐从摔下去之后脑壳摔坏了不正常了,啥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救命啊,救命啊,娘,救命啊,姐姐要杀人了,陈南星疯了!”
赵华英一开始没在意,听见他杀猪一样的叫唤从灶房里面出来的时候陈永平的耳朵已经见血了。
“陈南星!”
陈南星松手,手里的剪刀被她哐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再叫我看见你跟隔壁那个小杂种凑一起,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下一回就不是只破点皮流点血这么简单了。
她陈南星要一只耳朵,眼睛都不用眨一下那玩意就能掉下来。
赵华英差点没吓死。
忙不迭的伸手捏着陈永平的耳朵在门后面找蜘蛛网给包了上去。
“陈南星你是不是疯了?他是你弟弟?”
陈南星冷笑:“弟弟咋了?命给了他一次还不够?我招了上门女婿给你养老送终,这个小东西不听话弄死算了,省一份粮食,连税都能少交一份。”
赵华英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觉得陈南星真的没好,脑壳真的出问题了,以前温温柔柔那个小姑娘已经没有了,死了。
气的又给了陈永平两巴掌:“小畜生,你真的是个畜生,你就是条狗,非得去吃对门那一坨屎是吧?”
陈永平就哭的更大声了,声音都劈叉了。
陈南星却跟没事的人一样溜溜达达的走了。
转了一圈,跑了好几趟把赵淮安要的稻谷草给弄回来了,圈边上堆了一大堆。
盖个临时的猪圈而已,又不是人住,没有那么讲究。不是非要找特别的好的草,只要没烂的都行。
下午小两口哪都没去。
赵淮安扛了梯子站在梯子上,陈南星给他往上面丢草。
将房顶盖起来之后暂时的找了几根木头压在上面防止上面的稻草被大风给吹跑了。
“回头看看哪里有合适的石板弄几张回来压在上面。”
忙完了去河坝里面洗手洗脚的时候,赵淮安才问了一句:“那阵你把你弟弟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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