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府是个好酒之人,听他此话就来了几分兴趣:“李望潮,你身为将军的独子,想必也喝过不少的好酒,可你说的这种酒又是什么酒,能否让我也来品尝?”
文人雅士大多都喜欢品酒,有的酒味道清凉,甘甜,有的酒味道却不怎么样,他们之所以去喝,也无非是追求一个雅兴。
“大人啊,这酒只有我一人喝过,恐怕这辈子是再也喝不了了。”李望潮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眼里带着几分的无奈。
他指的并不是古代的酒,而是现代的酒二锅头,白酒,红酒,葡萄酒,各式各样,那些以前他嫌弃不及的,现在却是他求之不得的。
人啊,总是这样,想要得到的时候怎么也得不到,等到失去的时候,想求也求不来。
李望潮眼神有点暗淡,很快就摇了摇头,笑着说。
“柳知府,你儿子现如今的情况也不怎么好,从大夫那边打听来,他后半生很有可能也没有机会站起来,难道你没有什么打算?”
倒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柳知府温和,在面对挫折的时候,也会鼓起勇气面对,并不会像往常人那样避之不及。
柳继自从坠马之后,从当初驰骋在马上的得意少年,现在躺在床上,若是有事的话,还需要周围的人来帮忙。
下半身已经瘫痪了,对一个男人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加上他年纪还小,恐怕受不了这个打击。
柳知府却和自己把酒言欢,确定自己儿子没什么事情之后,把酒言欢,笑嘻嘻的,根本看不出来他是怎么想的。
柳知府猛地愣了一下,很快就笑了笑,认真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是福还是祸,我身为知府,被不少的人盯着,现在又参与了抓下按察使一事,也没有找回来那些丢失的粮食,你觉得我儿子会不被人针对?”
这话说的有点勉强,甚至让人有点想不明白他说的是何意思。
李望潮微微皱眉,眼里带着几分的疑惑,他自己的事业和他儿子又有什么关系,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此言差矣,你儿子是你儿子,他以后不一定会继承你的事业,可你为何偏偏如此坦白呢?难不成你早就知道有人针对你儿子?”
李望潮看这想了一会儿,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己不应该擅自的下了结论。
柳继才十七八岁便能如此的正义,但若是以后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连小命都没了,现如今状态虽然窝囊了一些,可还能留住性命。
对待官家的人来说真的不知是福还是祸,让人忍不住的忧心。
柳知府倒也没说那么多,透露出来一个好消息:“我儿子为何要帮阿秀姑娘,因为他喜欢阿秀,他们已经决定过两日成亲,你们到时候一定要过来看。”
“真的?”林度一愣。
李望潮也笑了,难怪他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这么的淡定,原来他的儿子早就已经有了着落!
不管怎么样,他的儿子现在有了妻子,以后也有他这个当父亲的,在这里面顶着,不管怎么样,总能好好的活着,生活也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