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燕挣扎反抗,然而此刻的她浑身无力根本反抗不得,只能被迫的一口口下咽。
直到她呛的咽不下去了,司马长风这才收手。
捂着喉咙,阮玉燕气喘吁吁,之后便恶狠狠的抬头问道:“你,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呦,尝出来了?”
“啧啧,不愧是坐了片刻巫神的人啊!”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能让人激动的药物,就和那晚上我师叔给咱们下的一样,不过药性却要比那更烈!”
“哎,我师尊他老人家看我看的紧,一向不让我碰这些东西,导致我的一身手段没法好好的施展!”
“哎,你可是不知道,相比于医术,其实我对毒术更感兴趣!”
“你南疆不错,很对我胃口,因为就地取材太方便了!”
司马长风邪笑道,之后又惬意的抓起酒壶喝了一大口。
“嗯!!小嘴还挺香,壶嘴都是令人心醉的味道!”
司马长风咂咂嘴唇说道。
阮玉燕懵了,下一刻慌的急忙后退,之后更是一把抓住被子将自己的身子捂住。
“你,你,你无耻!”
“瞧你这话说的,都老夫老妻的,哪来无耻了?”
“再说了,你此前不是说想试试我的双修功法吗?加点料,试起来更来劲!”
“呀,上头了!”
忍不住打了个嗝,司马长风的脸色竟是瞬间变的潮红,之后身体就忍不住燥热。
而再看阮玉燕,也一脸绯红,眼神中三分愤怒,三分魅色,还带着三分寒气,而剩下的一分则是压抑的痛苦。
“嘿嘿,这就对了吗?”
“来,浪起来!让老子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娶妃纳妾?”
“妈的,敢骂老子废物!今儿个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老子就不算真男人!”
话落,司马长风身体一震,身上的衣衫顿时炸开。
……
整整三日,叶千尘忙的脚不着地。
既要深思南疆的未来,又要熟悉南疆各部族的演变和历史,并且召见各部族的重要人物。
除此之外,他还深入巫王城各个角落不停的显露神迹,以此来收服人心。
甚至他还离开巫王城去了附近的几个族寨!
也幸好他如今已经到了圣境中期,并有顶极轻功在身,否则三日的时间还不够他一个来回!
然而他累成了狗,叶飞这三日却是屁事都没干。
反而悠闲的抱着坛酒,就坐在巫王大殿的房顶,惬意的看着巫王宫的方向。
准确的说,他是看着阮玉燕所在的那座偏殿。
忙活了三日,叶千尘终于寻得了片刻的停歇,也终于找到了叶飞。
然而,当他看着叶飞醉醺醺懒散的样子,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闲的蛋疼的,跑这找清闲?”
见叶飞懒散的躺在屋顶,一边是散乱的酒坛,一边是准备好的吃食,叶千尘顿时就火大。
“嘘,别吵!”
“坐下喝点,看戏!”
然而被他如此骂,叶飞就只是红着脸嘘了一声,然后便暗示叶千尘坐下。
“看戏?看什么戏?”叶千尘不解道。
叶飞抬了抬下巴,指了指那座偏殿。
“三天三夜了,你家四哥就一直没走出过那座偏殿!”
“你瞅瞅,那上面的瓦片都快震没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吃了什么大补的药,整整干了三天三夜啊!”
红着脸,叶飞一脸佩服的说道。
叶千尘皱眉,表情有些古怪,随后便顺势坐了下来。
“那座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