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烬跟随着花纹面具的脚步,缓缓来到了那座巍峨的大殿之前。
他心中不禁暗自惊叹,口中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哇塞,这二十军团还真是财大气粗啊,瞧瞧这气派的大殿,简直让人咋舌不已。”
这便是于烬踏入此地后的第一个念头。
此时,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令人震撼的宫殿,那宫殿的外墙宛如一张纯净无瑕的画布,呈现出纯粹的白色。
走近仔细一看,丝毫不见有任何人工粉刷的痕迹,这就意味着,这宫殿的外墙竟是由一块块洁白无瑕的砖石精心堆砌而成,默默地诉说着这座宫殿的不凡。
在宫殿的前方,一块巨大的金属牌子格外醒目,上面赫然刻着一行苍劲有力的大字,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白银精心浇筑而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然而,当于烬仔细观察时,却发现这些字或多或少都有些残缺不全,并且周围还有着利器划过的痕迹,仿佛曾经遭受过无情的摧残。
这一瞬间,原本充满威严和高贵的牌子,其逼格仿佛瞬间下降了一个档次,仿佛一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王者,如今却变得伤痕累累、落魄不堪。
花纹面具静静地凝视着这块饱经风霜的牌子,他那原本一直沉稳的提着笤帚的手,此刻竟微微地颤抖起来。
于烬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花纹面具如此生气的模样,那愤怒的神情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但即便如此,于烬也深知此刻并非言语的时候,他只是默默站在一旁,注视着花纹面具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花纹面具突然站在门口,声如洪雷般怒吼道:“所有人现在立刻给我通通滚出来!”
他的声音犹如滚滚雷霆,在这片寂静的空间中回荡着,震得人心神摇曳。
话音刚落,一群人便如同惊涛骇浪中的蝼蚁一般,稀里哗啦地从宫殿里冲了出来。
紧接着又以最快的速度站成了一排,整整齐齐,犹如一排排等待检阅的士兵。
他们低垂着头,眼中透露出一丝畏惧和不安,仿佛已经预感到即将面临的严厉惩罚。
于烬皱着眉头,眼神在那群新兵身上来回扫视。他心中暗自感叹,这就是所谓的二十军团吗?
看着这些新兵们那副模样,着实让人无语。
鞋一大一小的那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
帽子戴歪的那位,脑袋就像个被风吹斜的稻草人,显得十分滑稽;
衣领敞开、脖子上挂着一串口红印的家伙,更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活脱脱一个街头混混;
而提着裤子的那个,更是尴尬不已,想必是刚才匆忙之间出了什么状况。
相比之下,那些传说中的汉奸伪军都比他们要纪律严明得多,至少他们还懂得穿着整齐一些,不会如此丢盔卸甲。
花纹面具将目光缓缓放到了最前面的一排人身上,那温和中带着杀气的语气再次响起:“偷总督裤衩子是谁的主意。”
众人沉默片刻后,终于齐声喊道:“惠竣哲。”
声音虽然响亮,但却难掩其中的慌乱和心虚。
接着,他又问道:“门口牌子上的字是谁的主意?”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又齐声回道:“索连特。”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所有人都不敢直视花纹面具的眼睛,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点名的对象。
“你们两个给我立刻马上、麻溜地给我滚出来!”那花纹面具怒目圆睁,声如洪钟般大喝道
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震碎一般。
顿时,那两个原本还畏畏缩缩的青年,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缓缓地抬起头,低垂着脑袋,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
花纹面具看到这两人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直冒,那股怒气简直就像火山爆发一般,瞬间充斥全身。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同连珠炮似的开始破口大骂,那话语就像是锋利的刀子,一句句狠狠地刺向那两个青年的心窝。
他不停地骂着,足足持续了两个钟头之久,那语言的艺术之高超,就连见多识广的于烬在此刻也不禁自愧不如,心中暗暗感叹这人的骂功着实厉害。
终于,花纹面具骂得累了,他喘着粗气,对着那满脸口水、狼狈不堪的二人冷冷地说道:“现在给你们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你们能够打赢他,我就既往不咎,放过你们。
但如果你们打输了,就必须自觉地过来接受棍子的惩罚。”
说着,他伸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指向了于烬。
“啊?我吗?”于烬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颤抖着手指,有些不确定地又指了指自己,仿佛不敢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挑战竟然会落到自己头上。
而此时,也许是被花纹面具之前的恐怖气势所震慑,那两名新兵根本没有过多的思考,便下意识地朝着于烬疯狂地冲了过去,他们眼中闪烁着一丝决绝,似乎想要通过这场战斗来摆脱眼前的困境。
“卧槽,年轻人不讲武德!”于烬心中暗自惊叹,那股子狠劲瞬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