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兄弟武二郎和宋押司岂不是很危险?”
“不会!雷都头会保护他们。”
陈幕僚笑着抚了抚胡子。
陆鸣更觉得不对。
既然雷横可以保护武二哥和宋江,也一样可以保护我,为何要单独关押我?
一定有问题!
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了新问题。
“你们是如何发现张文远勾结梁山匪寇?”
“张文远拉拢了一些人,其中就有县尊的心腹,那心腹偷偷告诉县尊整个计划。”
陈幕僚对答如流。
陆鸣又问:“既然张文远勾结梁山匪寇夺取县城,为何还要去告我和宋押司,岂不是多此一举,不怕打草惊蛇?”
陈幕僚微微一笑。
“这正是张文远和梁山匪寇的狡猾之处,故意将水搅浑,让县尊不会怀疑他们。”
陆鸣觉得有疑点,立即质问:
“陈先生是怀疑县尊的能力,还是觉得张文远是一个笨蛋?只要县尊肯仔细查查,比如查查那封信的来源,一定能查出张文远是诬告,诬告可是大罪,张文远会那么笨送自己进大牢?”
陈幕僚嘴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结果又咽了下去。
陆鸣见陈幕僚不说话,又逼近一步。
“即便县尊查不出来张文远是内鬼,县尊知道梁山要攻打县城,也一定会提高警惕做好防御,请问陈先生,张文远是怕梁山攻打县城太容易,要增加难度吗?”
陈幕僚的笑容凝固了。
朱仝刚刚差点相信陈幕僚的话,此刻才被陆鸣提醒。
是啊,如果我是张文远,在这关键时刻,当然是什么都不做,等着梁山攻打县城时再悄悄开城门。
为什么那么笨搞什么诬告,搞得满城风雨,让所有人都知道梁山要攻打县城。
还有一点,我是都头,本来就负责追捕贼寇,县尊知道此事后竟然没有找我和雷都头商量守城之事?
朱仝当然知道张文远不是笨蛋。
那真相只有一个。
陈幕僚是在骗陆大郎。
陈幕僚要干嘛?
朱仝疑惑地望着陈幕僚。
阎婆惜反而崇拜地望着陆鸣,恩公好厉害,几句话就说得对方无话说了。
陆鸣也望着陈幕僚。
见陈幕僚不说话,陆鸣决定摊牌。
“陈先生,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我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不是想借着院子困住我一段时间?”
见陈幕僚还是沉默,陆鸣又指了指院子。
“院子是很漂亮,可它困不住我,要不我们打打赌?”
陈幕僚这才看着陆鸣,眼中似乎有些不相信。
屋子围墙这么高,屋外又全是官兵,陆鸣还能逃出去?
陆鸣会飞吗?
陈幕僚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怎么打赌?”
陆鸣没有兜圈子,直接说道:“如果我明天早上出现在县衙,县尊要立即公正审理此案,不能再推搪。”
陆鸣还未说完,陈幕僚立即打断道:
“如果你不能出现了呢?”
“如果我不能出现在县衙,我心甘情愿被你们关在这里,可以吧?”
陆鸣说完,盯着陈幕僚。
陈幕僚低头想了想:“我...我要去找县尊谈谈。”
“可以!”
陆鸣同意了,又补充了一句:
“无论你们同不同意,明天天一亮我会出现在县衙。”
陈幕僚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如此大事,他要找县尊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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