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耍表演继续,一名汉子上来表演戏法。
演戏法的汉子是一个新手,既没有大变活人,也没有隔空移物这种高难度戏法,只是表演了一些简单的障目术,靠的就是手快。
汉子表演完戏法,被大缸爆头的老汉又回来了,头上缠着纱布,但看起来并无大碍。
花川府院君眼见老汉没事,点了一下头,人没死就好,如此开心的宴会,如果死了人,那也太扫兴了。
肇事的舞姬也松了一口气,人没死就好。
李小牙目露佩服之色,老汉看来是有真功夫的,寻常老头不要说被大缸爆头了,被一个酒瓶砸到头,估计都凉了。
一群杂耍团的小厮抬了一个大水缸上来,而后挑来数桶水。
一名表演逃脱术的汉子,被铁链锁手锁脚,手脚再绑在一起锁到背后,一群小厮将他头朝下,沉到大水缸之中,如果他不能在短时间内开锁逃脱,将有可能溺毙在水缸之中,李小牙也是第一次看如此玩命的逃脱表演。
哪怕是一个精于开锁,并擅长缩骨逃脱的老手,这种表演也是很危险的。
表演逃脱术的汉子在水缸里扑腾了很久,也没能逃脱出来,渐渐没了动静……
李小牙乌鸦嘴道:“怎么没动静了,不会凉了吧?”
“……”
班头等人也觉得不对劲了,平时早就逃脱出来了,不会出事了吧?
他们也顾不上逃脱术表演规矩了,急忙上前查看,发现沉在水里的汉子,已经不动了,他们立即将溺晕过去的汉子捞起来。
班头拍着汉子的脸,同时拿出一把钥匙,开锁的时候,发现打不开,咆哮道:“谁将锁给换了?”
“……”
缸爆老汉拿出一把斧头,劈开了铁链,众人将溺晕的汉子平躺,先按压他的肚子。
溺晕的汉子好像鲸鱼一样,仰天喷出三尺高的水。
宝子在一旁拍手道:“真好玩,他们这是在演什么?”
“……”
常安白眼道:“那货溺水了,他们在救人,不是在表演。”
花川府院君脸色又变得阴沉下来了,瞥了一眼老管家,眼神询问他找的是一个什么奇葩杂耍团?为何频频发生意外?
老管家目露无奈之色,眼前的杂耍团,乃是他们朝鲜王都最出名的杂耍团了,经常在王宫贵族家中表演,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连连失误发生意外,太不寻常了。
许绅很有医者风范,眼见有人溺晕,立即上前施救。
宝子也跟着上去了,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根小木棍,戳了戳死鱼一样的汉子,说道:“身子还是软的,我听老人说,溺水的人只要没硬,还有机会救回来。”
“……”
许绅将手按在溺晕汉子胸前,用力捶打,施救方法在李小牙看来不是很科学,如果溺晕的是一名美女,他还能上去帮着做人工呼吸,按压胸部,但溺晕的是一名汉子,那只能祝其好运了。
经过许绅施救,溺晕汉子恢复自主呼吸了,不过一会儿,便幽幽地醒过来了,看向班头虚弱地道:“哪个狗崽子将锁给换了?”
“……”
花川府院君眼见杂耍团频发幺蛾子,命管家将他们赶走了。
陪酒的舞姬们,重新回到场上表演歌舞。
一群舞姬喝了酒,跳起舞来更娇媚了,黄真伊唱起一曲幽怨的时调,不时盯一眼程白羊,她平不相信世上有铁石心肠的男人,若是给她足够的时候,她一定能征服这个冷傲的男人。